紀振雄當日發現了,並沒有揭穿。
他就怕自己有終一日,會用到這個秘密。
果然,今日就用上了。
劉方震驚,沒想到紀振雄如此沉得住氣。
也對,紀振雄沒什麼幹實事的能力,一直都是左右逢源過日子。
說白了,其實就是雞賊。
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下來,不屑一笑。
“紀老弟,你知道又如何?你現在可是階下囚,我現在殺了你,皇上和紀輕羽都不會追究我什麼!”
紀振雄也不急:“老劉,我並不是想威脅你,而是想與你合作。”
他一直盯著劉方的動作,後來一查那唱曲的蓮兒姑娘,便知道了她是姜武國的細作。
劉方這是做過一次叛徒,便一直都在做叛徒。
“合作?你如今無錢無權,還有資格跟我談合作?”
“若我知道,北渝最新的軍事佈陣圖呢?”紀振雄抖著腿,挑著眉頭。
他是沒實力幹實事,但作為丞相,總能看到幾眼的佈陣圖。
一次記下一些,他已經偷偷描繪了大半。
“真的?”劉方臉上堆滿了笑意,“紀老弟,你行啊!有錢一起賺嘛!”
紀振雄暗暗冷笑。
剛才還在威脅他,現在就喊紀老弟。
不過這些小屈辱都是暫時的,他費盡心思,都沒能上得了林月瑤的床,就連他找外室,故意透露給林月瑤知曉,她都是雲淡風輕,並不氣惱。
她心中沒他,並不愛他。
紀振雄心碎不已,看見年幼的紀輕羽時常在自己勉強晃悠,更是氣惱。
他得不到大的,小的又不管他,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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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輕羽去了一趟沈家,才知道審判府那三人失蹤好幾天了,連屍體都沒找到。
沈賦打聽過,紀清芷已然回了聖都,要不是北渝國事務纏身,他定會踩上門去,親手將紀清芷抓回來。
紀輕羽沉吟片刻,才說:“你不用管此事了,我去聖都的時候,會扒了她的皮。”
沈賦皺眉頭:“你以前在聖都受了屈辱,還去那裡幹什麼?在那出了事,我沒法護著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