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厲辰灃的話,劉星愣了一下,這句話是這麼說的嗎?她怎麼不記得還有這麼一句話?
“厲辰灃,你惡不惡劣呀?還篡改臺詞!”
劉星一個勁兒的在他肩膀上撲騰,一點都不害怕他把自己給摔下去,因為她覺得摔下去雖然疼,但是總比被厲辰灃給吃幹抹淨來的要好。
嗚嗚!也太慘了!
不過幾步的路程,就被劉星給哀嚎的像上刑場一樣,厲辰灃到床邊兒將劉星摔到床上,動作雖然是摔,但也是極為溫柔了。
劉星人剛一捱到床,就立馬麻溜的想要往床下爬。
厲辰灃好笑的伸出手拽住她一條細白的腿:“想跑?”
劉星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拖回去,眼裡的希望一寸寸的泯滅,看來她今天註定要髒了。
“嗚嗚!厲辰灃,你不要用你碰過別的女人的身體碰我。我真的覺得髒!”
厲辰灃剛彎下腰,想要吻一吻剛撈回身下的小獵物,可聽到獵物的這句話之後,整個人忽然就頓住了。
他的目光寒津津,彷彿千年寒潭:“你說什麼?”
劉星閉上眼睛說:“我說你不要拿碰過白素素的手碰我,我覺得髒!”
被這樣堂而皇之的給嫌棄了,之前已經解釋過無數遍,可劉星始終都不相信,厲辰灃這回連解釋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覺得不管他怎麼說,反正劉星都是不會相信的,那麼又何必多說呢?
厲辰灃壓住劉星,像故意一般,他的唇吻在劉星的耳畔,聲音輕飄飄的:“那又怎麼樣?”
多挑釁,又多傷人。
劉星目光一瞬間閃過呆滯,震驚,失望,痛苦種種情緒。
他居然說那又怎麼樣?他承認了?
呵,劉星瞬間就覺得自己的一切矛盾愧疚都像一個笑話,他都已經這樣三心二意了,她居然還為自己欺騙他而感到愧疚。
恐怕他早就在笑話她了吧。
劉星,你就是個笑話。
厲辰灃不知道劉星心中在想什麼,此刻也不想知道,他心情煩躁,急於想要在劉星身上和她身體的回應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去滿足自己內心的空虛。
去欺騙自己,這個女人是愛他的。
溫度在上升,兩具身軀,同床異夢,在汗水的揮灑中,劉星無綽的落下了一顆淚:厲辰灃,不愛我,又何必招惹我呢?
厲辰灃湊過去把淚吻住,吞下,抬掌擋住她鋒利的眼眸: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就當,就當你是愛我的。
……
自那日之後,劉星就病了,醫生來看過,不是什麼大病,就是感冒,如果是往常遇到這種感冒小發熱,她一定會堅持去公司,而此刻她根本就不想去公司,因為去那裡就意味著見到厲辰灃。
而待在家裡呢,雖然家裡有一個白素素,但好歹是她能夠應付的,這是劉星頭一次覺得應付白素素比應付厲辰灃更讓人感到舒服。
厲辰灃站在門外,透過微開的門縫,看著裡面靠著床頭垂首而坐的女人。
在他的記憶中,劉星是很少生病的,甚至他都不記得她生過病,如今不過是和他有過一場情事,她就病殃殃的躺在這裡,甚至連看他一眼都不想看。
就那麼討厭他嗎?
厲辰灃垂眸,掩去琥珀眸底的失落,轉身下樓,勞斯萊斯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