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厲辰灃還沒反應,劉星就率先白了臉色:“聽白哥哥,你在說什麼?”
傅聽白沒有看她,而是盯著厲辰灃,等他的回答。
厲辰灃五指挪到劉星肩頭,隨意的撥弄著她的長髮,看在這丫頭這麼傷心的份上,他就不計較,她又不聽他的話了。
“行…”厲辰灃話還沒說完,就被劉星捂住了嘴巴:“你先別說,讓我問他。”
劉星看向傅聽白,執拗地要一個答案。
傅聽白看著厲辰灃毫不反抗地任由劉星放肆,震驚萬分,看來他小看了劉星在厲辰灃心中的地位。
傅聽白嘆了口氣:“阿星,既然你非要一個答案,那我就告訴你。我們的從前已經過去了,現在在事業和愛情中我選擇了事業,忘了我吧。”
劉星雖然知道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但真正落到自己身上,還是會好疼。
那可是從小寵她的聽白哥哥啊,是她在無邊苦惡的世界裡,唯一在心底留存的一抹雪白。
現在也髒了。
劉星眼眶含淚,靠在厲辰灃肩膀上,小聲:“帶我走,厲辰灃。”
厲辰灃是真的火大,本來想絕了劉星的心死的,誰知道她在這裡給自己演了一出情深意重,而自己居然還tmd心疼了。
厲辰灃粗魯的把劉星公主抱抱起,撂下一句:“你直接去厲氏集團報道。”
就帶著劉星走了,沒有去劉星住的酒店而是直接上了勞斯萊斯。
在車裡,看著萎靡不振的劉星,厲辰灃捏著她的下巴,兇巴巴的:“別哭了,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只能碰你一個女人,還要忍受你在我面前為別的男人哭。你把我當冤大頭了是不是?劉星我告訴你,別以為我就非你不可…”
他警告了半天,劉星依然自我傷心的,連前排的司機都有點可憐他們總裁了。
感情裡啊,最先動心的人最痛苦。
劉星忽然抱住厲辰灃腰,小聲悶悶的說:“你別兇我了厲辰灃,我已經很難過了。”
呵呵,當著他的面為別的男人難過,還讓他不要兇她?世界上有這麼窩囊的男人嗎?
可當劉星一顆軟絨的頭顱靠著他,柔膩的秀髮拂過她手背時,他的心猛跳了一下,抬臂抱住了她:“哭吧。”
……
劉星又回到了城西別墅,厲辰灃這幾天似乎很忙,劉星經常見不到他的人影。
不過見不到就見不到吧,也免得尷尬,劉星為自己那天埋他懷裡撒嬌的事感到十分羞愧。
蛋糕店那裡的工作因她這兩天的任性也已經辭去了,老闆雖然一再讓她來,但她實在不好意思。
於是就買了些醫書,在家裡翻看。
這天,管家出門了,劉星一個人在別墅,忽然門鈴響了。
劉星以為是厲南風,於是慢吞吞的去開門,開啟門卻發現是一個陌生女人,她帶著貴婦帽,身上穿了一件貼身的旗袍,身上帶了一個鵝蛋大的戒指,整個人貴氣十足。
她上下打量了劉星一眼,自鼻孔裡哼出一聲:“你就是那個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