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正初等在外面,見她總算現身了,不由得鬆了口氣。
再見跟在她身後出來的北慕寒,他微微一怔後,嘴角忍不住上揚。
主人把他打了?!
北慕寒穿了一身白衣,所以肩上的血跡就格外明顯。
北慕寒見他幸災樂禍的表情,對於自己曾收他為徒,並且教會他傀術一事萬分後悔。
什麼叫不孝徒?什麼叫白眼狼?這就是了,活生生的例子。
“主人!您沒事吧?!”
賈正初上前一步,上下將簫九兒掃視一遍,見她無礙,受傷的只有北慕寒一人後,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了。
“她沒事,我有事。”
北慕寒長臂一伸,勾住簫九兒的脖子,輕輕把人帶入壞裡,語氣不悅地對賈正初說。
“雖然不知道你找她幹什麼,但是很明顯得有個先來後到。而在她這兒,我永遠都是排在第一個。”
簫九兒:“誰說的?”
簫九兒疑惑看他,毫不客氣地拆臺。
北慕寒:“……”
北慕寒:“總之她今晚沒時間,我得給她療傷。你覺得你所謂的事情,有這個重要嗎?”
時間過的這麼快是簫九兒沒想到的,她用餘光瞄了下北慕寒受傷的肩膀,微微蹙了下眉,掙脫他的懷抱。
他昨晚的傷還沒好,今天就又多了一道。
如果再給她渡兩個時辰的靈力,不知他的身體能不能吃得消。
於是她思索了片刻,說道。
“你先回去吧,療傷的事情明天再說。”
她在自己和賈正初之間選了後者,讓北慕寒的眸光微微暗下去一些。
簫九兒注意到了,轉移視線看向別處,又說。
“小初,你和他一起走,去把夏染叫來,我有事找她商量。”
兩人誰都沒撈到什麼便宜,簫九兒把他們打發走,獨自回了房間,用冷水洗了洗臉後坐在桌邊沉思。
夏染一整天沒見她,已經開始胡思亂想到懷疑,她是不是被昨晚那個好看到不像真人的陌生男子給囚禁起來了。
好在賈正初這個時候來通知她,說簫九兒找她,她立刻二話不說,馬上起身過去。
夏染趕到的時候,簫九兒已經把自己那些糟糕的情緒整理的差不多了。
她微微一笑,正想要說什麼,卻見夏染表情緊張地坐到她身邊,壓低了聲音問。
“我今天看見星星在大長老的院子裡玩,所以也就是說,大長老也見過星星的爹嗎?他知道星星的爹也在星辰這件事?”
簫九兒:“???”
我只不過才一天沒見你而已,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