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九兒腦子轟的一聲，像是有煙花在裡面炸開似的。
她面紅耳赤：“流氓！你、你不要臉！”
北慕寒挑了下眉，並不否認。
在她面前，他要臉皮那種不重要的東西做什麼？
北慕寒擋在她的身前，將她遮了個嚴嚴實實，讓遠處那些眺望的人看不到分毫。
他心情愉悅地看她紅著臉的樣子，忍下想將她擁入懷中，與她唇齒糾纏的衝動。
他好像從來沒和她說過，他有多喜歡她在外人面前氣勢凌人，卻在他面前臉紅的這種反差。
北慕寒見好就收，生怕簫九兒惱得厲害，真扔下他跑了。
他沉思片刻，問。
“我有那麼見不得人嗎？”
他話題轉移得突然，簫九兒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誰說你見不得人了？”
“那剛才見到我為什麼裝不認識？”
北慕寒翻舊賬一把好手，簫九兒聽後五官緊皺。
“我認識你才奇怪好吧！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和賈老爺認識的呢！你怎麼就成他世侄了？”
簫九兒記得賈正初可是對北慕寒警惕得狠，所以應該不知道這事兒。
“剛剛認識的，賈莊見我一表人才，氣宇軒昂，便主動來與我打招呼。”
北慕寒面不改色的說瞎話，一點兒都不慌。
“他應該也覺得我與你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所以才順著那些人的話幫我們牽了根紅線。卻不知我們早已經……”
“早已經什麼？”
簫九兒見他越說越不像話，趕緊將他打斷。
“我不是你男朋友？”
“只是男朋友。”
“嘖。”北慕寒皺了下眉。“那什麼時候能升級？”
“看我心情，再說。”
“成，那我等你通知。”
北慕寒也不急，笑著點點頭。
兩人並肩站在一起，倚在牆上，姿態慵懶隨意的閒聊。
他們並未做什麼親密的事，可任誰看到他們都會覺得，他們關係很親密。
顧炎遠遠偷看了一會兒，問身旁的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