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九兒隱隱感覺到哪裡好像不太對的樣子。
“別動，不然我睡不著。”
北慕寒拍了拍她不安分的腦袋，低聲開口。
溫熱的呼吸吹拂過簫九兒的耳畔，讓她瞬間就老實了，腦子也更加清醒了。
完全沒有睡意……
簫九兒兩眼放光的望著房頂，也不敢動，也睡不著。
北慕寒倒是舒舒服服，完全沒有不適。
一直空蕩的懷抱終於被填滿，連帶著他整顆心都是滿的。
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好聞的香氣，感受著她緊繃僵硬的身體，他無聲一笑，問道。
“修煉的怎麼樣了？”
還特意把他趕走，也不知她有什麼好在意的。
她什麼樣子他沒見過？
“你存心的吧？”
簫九兒抬起頭，藉著月光看他。
“哪壺不開提哪壺？”
“展開說說，哪兒不順利？”北慕寒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摟著她。“我對你的情況比較瞭解，說不定能給點建議。”
簫九兒沉默片刻，破罐子破摔，坦白。
“哪哪都不順利，就感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明明已經很努力了，但卻看不到任何效果。”
她以前也是這麼煉的，一路非常順利到了七階武者，然後卡住，再也無法前進一步。
說不挫敗是假的，尤其是在意識到她周圍隨便抓一個都是比她厲害的高手後，簫九兒心中更是毛躁。
北慕寒安靜聽完她的話，想了想，道。
“或許並不是沒有效果，只是單純的還沒有看到而已。”
“什麼意思？”簫九兒微微蹙眉，“是說我還不夠努力？”
“你的情況與旁人不同，所以修煉的方式也不能拿別人做比較。”
北慕寒緩聲安撫她的情緒。
“這樣說吧，別人的靈核一杯水可以倒滿，但你的需要一千杯，甚至更多才行。”
“……你少唬我。”
簫九兒以為他是故意說好聽的哄騙她，可北慕寒卻否認了。
“唬你做什麼？有些事情我本來沒打算和你講，怕你覺得我是想借機討要功勞。不過現在又覺得……就算是故意討要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