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怔愣地望著他，好像沒反應過來。
“她出去打架總不帶你，一定是因為你太弱了。所以，你要不要叫我一聲師父，學些本事，以後也好保護她？”
“……要！”星星猶豫了一下，用力點頭。“我要保護九兒！”
“好。”
北寅摸了摸他的頭，又說。
“但我會對你很嚴厲，你怕不怕？”
星星想了想，搖頭，認真回答：“只要你打我的時候不要打我的臉，我就不會生氣。”
“？”
“小白說我這張臉以後會很值錢，能不能娶到老婆全靠它了。我還要娶九兒呢，所以你不能打它。”
北寅輕笑出聲，一天的壞心情頓時消失了大半。
帶著星星迴到府裡，北寅先是將他哄睡，然後就有點興奮地去準備明日拜師收徒要用到的東西。
他是個守舊的人，也是個分外注重儀式的人。
星星是他這萬年間收的第一個徒弟，自然不能馬虎。
有了事情做，等待的時間就沒那麼難熬了。
忙忙碌碌一夜過去，北寅把星星從床上拽了起來，給他沐浴換了身新衣服，拉著他的手走到前院。
“我看了下黃曆，今天是難得的吉日，所以就選在今天拜師，你沒意見吧？”
北寅低頭看他，詢問。
星星仰頭跟他對視，“我有意見就可以不拜了嗎？”
“不可以。”
“那我沒意見。”
星星撇撇小嘴，摸了摸有點餓的肚子，委委屈屈開口。
“我想九兒，還想吃肉。”
“九兒會有的，肉也會有的。”
北寅看了看空蕩的院子，嘆了口氣。
他收徒弟，本該是天下皆知的大事，在場見證的人也該無數。
可惜事出意外，如今只能這麼湊合了。
星星邁著小腿跟在他身邊，他說什麼便做什麼。
跪地，敬茶，磕頭，行禮。
北寅坐在椅子上，看著星星乖巧聽話的做完一系列動作，微微淺笑，遞給他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