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氏道累了要休息,轉頭一看衛姌就坐在身邊,不大不小地驚了一下。只因衛姌太乖,沒出過聲,她都忘了還有個她,想到衛釗剛才那番話,樂氏也不知道衛姌是否聽懂,摸摸她的頭髮道,“好孩子,你二哥說的,你千萬別往外說。”
衛姌點頭,做了個捂嘴的手勢,“誰都不告訴,伯父也不說。”
樂氏笑了,帶著婢女回去休息。
衛姌離開小廳,到了門口被衛釗叫住。他身高八尺,走到近前像一堵堅實的牆,微微低頭看著她。
衛姌以為他也是要叮囑一番剛才小廳內說的不能外傳,正要主動表示自己口風極嚴。
衛釗伸手在她臉上捏住,粗燥的指腹磨了磨白嫩柔滑的面板。
“郎君就該有郎君樣,日後不許去學外面那些惡習癖好。”
衛姌目瞪口呆。
衛釗放開手,驀然發現她的臉蛋被捏過的地方迅速發紅,紅彤彤的十分明顯。他看著那小塊紅印,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走了。
到了下午容易犯困,衛釗走進自己的院子,僕從立刻迎上來,衛釗這次回來外面有許多事要安排,所以把身邊用慣的兩個隨從派了出去,僕從問道:“郎君是去書房還是歇息”
衛家家教甚嚴,子弟午後休息小半個時辰就需要起來讀書寫字,所以僕從才有這麼一問。
衛釗沒有那份苦讀的心思,擺手讓僕從退下,自己去了後院。
令元的屋子就在正房不遠,衛釗進門的時候,令元正拿著一塊絲絹擦拭琵琶,微微垂著頭,露出白皙的脖子。
衛釗在她身後站了一會兒,她拿起琵琶時才發現,雙目微睜,露出受驚的神情,“郎君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衛釗說著就坐到榻上,招手讓她過來。
令元臉色微紅,輕輕靠在他的肩上,含羞帶怯的模樣動人心絃,“郎君飲酒了”
衛釗陪著衛申和黃家一起吃了點酒,早就散的七七八八,不是貼近了察覺不出。
令元這就要起來叫婢女拿解酒的茶來,衛釗拉住她,“別急,先陪我說說話。”
令元有點好奇,自從她跟了衛釗,他對她也挺熱乎勁,親密調笑都有過,尤其是他心情好的時候,她就是耍點小性子也無妨。但像這樣正兒八經地說話聊天倒是少見。
“郎君想聊什麼”
“剛才你去給夫人彈琵琶了”
令元點頭,把剛才小廳裡的發生的事一五一十道出,最後又道:“夫人好像最喜歡肖蘊子姐姐,說她有林下之風。妾不如她有詩才,只好獻曲討夫人喜歡,剛彈完一曲,琮小郎君就來了。”
衛釗聽她說完,撫摸著她柔美的臉側,道:“夫人可問你桓家的事”
令元輕輕搖頭,“夫人沒問,不過後來夫人身邊的之夏來,問了我桓家的事。”
衛釗半閤眼,今天樂氏的表現有些奇怪,他當然注意到了。但既然孃親故意藏著不願說,他也只能揣著明白裝糊塗,回頭旁敲側擊來探知情況。
“都答了什麼,說給我聽聽。”衛釗親暱地捏了她臉一把,想到什麼,仔細瞧了瞧發現沒泛紅。
令元被他盯著看,害羞地輕捶他,把下午告訴之夏的又說了一遍。
作者有話說:
有點慢熱,別急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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