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周明浩和女人聽著裡面傳出叫喊聲，好像被捂著嘴，聲音有些發悶。表情各異，周明浩是盡力剋制自己衝進去，女人是努力壓制心中恐懼，不敢哭出聲。
十多分鐘之後，趙明從裡面走出來，呼吸有些不穩，拳頭關節上有些發紅。身後耀哥鼻青臉腫，抱著自己走出來。嘴中還之塞著一個毛巾，視線看向趙明時，忍不住哆嗦一下。
“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然等我休息好，繼續。”
輕飄飄一句話，讓耀哥驚恐瞪大眼睛，趕緊抬手把口中毛巾拽出來，倒豆子一樣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
“這個女人確實來過我們賭場，長得漂亮，每次來都玩不了兩把，一看就不是賭徒。兄弟注意到她不對勁，和我彙報，我發現好像是在跟蹤人。和我們賭場沒有關係，也就沒有細究。”
果然，程程來過這裡。
終於有想要的訊息，趙明一雙眼眸亮的嚇人，被他這樣注視著，耀哥想到剛才在房間裡所遭受的一切打擊，有些害怕縮縮脖子。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發誓。”抬著一隻手，恨不得把十八輩祖宗請上來幫忙作證的樣子。
“她跟蹤的目標是誰？”周明浩著急開口詢問。
耀哥看了一眼他，視線轉向趙明，猶豫片刻，無奈道：“一個女人，不知道她叫什麼，是賭場常客。”
一個女人？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隱隱有猜測，那個女人一定和乖乖水案子有關。周明浩不敢在繼續深問，怕暴露身份。
趙明摸著下巴沉思片刻，沉聲問道：“那女人什麼來歷？怎麼找到她？”
耀哥露出為難，嘴唇蠕動半天。當視線和他深邃眼睛對上，整個人一顫，猶豫甩到腦後，痛快道：
“你們要找的人被一個神秘勢力帶走，那股勢力在雲城存在好多年。沒人知道他們組織名字，裡面人有多少也沒人知道。他們兩道都不是，兩道也都不敢惹。”
“試圖探尋他們的人都消失不見，有黑道勢力想要找上他們榨取金錢，最後都不見蹤影，大家都說是被幹掉。你們朋友被他們帶走，只怕凶多吉少。”
周明浩臉色陰沉，原本他們以為的小角色，此時變成馬蜂窩。程程很可能被他們發現，現在生死不明。
這樣一個神秘低調組織，不簡單。
趙明總覺得這個組織的行事作風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隨後想到程程可能還處困境點等待救援，把雜亂想法拋到腦後。
“還有什麼線索？”周明浩繼續逼問。
耀哥表情扭曲，聲音透著驚慌，趕緊擺手：“沒了，知道的我全說了，兩位大哥放過我。”
看著雙手合十的男人，兩人對視一眼，準備撤離。周明浩把床單撕成條把兩人捆好，堵住嘴，確定沒有後患才悄聲原路返回。
出了賭場，看著外面天已經矇矇亮，趙明抬起手錶，已經早上五點多。經過兩個小時探查，他們終於得到有用資訊。
沒有在外面停留，回到酒店，兩人商議。
“程程應該是在跟蹤嫌疑人，抓走她的人應該是製作禁品的人。說明她已經被發現，我們必須儘快找到那些人的行蹤，看能不能找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