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裡切。”開著透視眼，看準玉石位置拿起旁邊記號筆畫出一條線。
解石師見狀驚訝抬起頭，沒想到對方還是行內人，心中納悶，既然是行內人為什麼還要買這塊品相不好的石頭？
不明白，也不多問，按照給的線開始切割。工具聲有些刺耳，程程忍不住皺眉，踮腳盯著原石。
“墨玉！”一聲驚呼，讓周圍人都看過來。
程程和周明浩眼睛一亮，都探頭看去。解石師已經用水把表面洗淨，露出一層墨色玉石，通透溫潤。
“真的有玉，你運氣還不錯。”程程笑眯眯拍著他肩膀。
周明浩試探眼神看過去，不相信這是巧合，是運氣好。趙明身上發生的任何事情都透著詭異，同時又在他意料之內。
“還繼續解嗎？”見周圍有人圍過來，解石師滿臉堆笑詢問。
“繼續。”
直譯器繼續工作，隨著外表一層一層剝落，露出一塊比手掌大一圈的墨玉。周圍開始有人出價：“我出八百萬賣不賣？”
“我出一千萬，這麼大塊墨玉，布色均勻，你給的太低了。”
兩人都是從外地來的珠寶商。墨色玉石不常見，這中稀奇東西最能製造出受人歡迎的首飾。
程程二人震驚盯著他手中那塊漂亮的玉石，想不到這麼一小塊玉居然能賣出這麼高價。好奇他會做什麼決定。
“多謝兩位老闆抬愛，小弟不打算賣。”打斷兩人之間的爭吵，低聲說明。
兩人轉過頭，眼中具是可惜。掏出名片遞過來，殷勤道：“這是我的名片，先生要是想賣玉，隨時聯絡我。”
接過名片，點頭微笑。
他們前腳走出賭石場，後腳訊息就傳到龍哥面前。聽著手下彙報，手中珠串停下，臉上滿是驚異。
趙明賭術已經夠他驚喜，沒想到賭運還出奇的好。賭石這種東西他也玩過，十次就九次是廢石，唯一一次開出玉石，質量不行，賠了不少錢。
知道這其中難處，自然更加佩服。
“這小子真是天生賭徒命。這都能賭贏，真是厲害。”站起身走到酒桌旁，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拿起酒瓶的手突然停下，扭頭看著手下嚴肅問道：“你說他非常自信，十分確信自己手中原石是有玉石的？”
“是。他身邊兩人都勸過，他堅持要買那塊醜石頭。”
龍哥腦中閃過一個猜測，拿起酒杯灌了兩口，感覺情緒終於平穩一些，感慨道：“這不是運氣，這是實力。我就說他不簡單，一直以為是隱藏的賭王，現在看來還是小看他了。”
看來以後在見面，要更客氣一些。
他還不知道自己安排的手下已經都暴露，之所以這麼順利，都是因為趙明等人的放縱。他們已經達到目的，不需要在躲任何人，龍哥在他們眼中還不足構成威脅。
此時，趙明手中把玩著和剛打磨出來的完整墨玉，一邊在賭石場亂逛，一邊幫程程看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