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跟在太近，遠遠見到他走進一個生鏽鐵大門。抬頭望去，大門上面掛著一塊破舊牌匾——發晨工廠。
很俗氣的名字，隨便一查一大堆。誰能想到這個外表普通的工廠裡面，是大型製毒場所。程程不知道在不在裡面。
“有人守著，太危險。你在這裡等著，我溜進去看看程程在不在裡面。”周明浩一臉嚴肅認真對他叮囑。
知道他是好意，趙明感激。抬手抓住他阻攔：“不行，這裡外鬆內緊，裡面人太多，會被發現。”
周明浩掙扎兩下，想要說服他。突然面前人眼中閃過一道熒光，一瞬間，他懷疑那是錯覺，抬手揉揉眼睛。
等再睜開眼睛，面前人深邃瞳孔變得奇怪，明明渙散，卻讓人覺得彷彿能看穿一切。還不等他詢問怎麼回事，發現趙明額頭滲出大滴汗珠，表情有些痛苦。許久之後恢復正常。
剛才他已經用透視眼檢視過整個工廠，裡面確實有問題。不少穿著白大褂，帶口罩的傢伙，好多提煉器材。
這裡應該就是製毒工廠沒錯。
讓他意外的是，在裡面見到程程。她此時看上去並沒有生命危險，跟在一人身邊，冷著臉好像保鏢之類的角色。
“你沒事吧？”被他剛才的樣子嚇一跳的周明浩擔憂道。
頭疼欲裂，剛才用透視眼太過用力，透支精神力，太陽穴隱隱在跳動。閉著眼睛緩了一會，才有些疲憊道：
“這裡確實是我們要找的地方，程程在裡面，沒有生命危險。你不用著急冒險，先回去。”
疑惑他怎麼會知道這些，有心想要問清楚，隱隱覺得趙明身上藏著一個驚天秘密。可見他嘴唇有些蒼白，眉頭微蹙，到嘴的審問嚥下。
不管他有什麼秘密，只要沒有犯罪，沒有害人就不管他的事情。知道太多不是什麼好事，這是他這麼多年工作下來總結的經驗。
扶著人離開這條街，坐上車之後，趙明就往後一趟直接睡著。周明浩到下車的時候才叫醒他，回到酒店，他什麼都沒說，繼續臥室養精蓄銳。
現在知道程程下落，清楚她沒有危險，整個人放鬆下來，終於睡一個好覺。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走出房間。
黑夜中，那雙眼睛隱隱發光，確定另一個臥室中周明浩已經熟睡，悄聲離開房間。他不知道自己剛走沒多久，緊閉的臥室門開啟，當來到他臥室家沒人的時候，趕緊跑出門。
趙明來到工廠外面，利用透視眼觀察裡面，找準時機偷溜進去，每走幾步就躲起來，確定周圍沒人在繼續前進。
一路坎坷走到後面一排房子最裡面，開啟門快速閃進去。一個利落身影襲來，感覺到危險，趙明壓低聲音阻止：“程程是我。”
頭髮微長的女人停下動作，目光驚疑不定。看清來人面孔，頓時焦急低吼：“你怎麼會在這裡？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