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忠信有限公司的高層在洛湖大酒店訂了個包間。
加上這次,算是第二次大家一塊吃飯。
上次有彪哥跟陸劍,這次多了幾個新面孔。
趙忠站了起來,端起酒杯。大家也刷的一下跟著站了起來,他道:“召集大家一塊吃個飯,沒別的大事,就是吃個飯而已。還有就是宣佈一件事,我要去讀書了,以後可能會不像現在那麼有空天天鵬城香島到處跑。有什麼事,遇到什麼難題,在自己解決不了的時候,多跟其他人商量,真的商量不出好辦法解決,再來找我。
大家都知道,我的文化程度是硬傷,也被你們在背後沒少膈應。
這次,我一定要讀個博士或者專家的學位回來打你們的臉,堵你們的嘴。
忠信有今天的規模,離不開大家的共同努力。
當然,現在離我心目中的期望還遠遠不及,我們還需要繼續努力。
來,為了美好明天,乾杯。”
一杯而盡。
趙忠壓了壓手,“都坐下,該吃吃該喝喝,氣氛別搞得那麼壓抑,一個個繃著臉,像什麼樣?”
“老闆,是你把氣氛整的如此壓抑的好嗎?本來你去讀書,我們大家都沒意見,可你非得說的跟臨危託孤一樣。放心,我們都會加倍努力,加倍小心,事事爭取大家一塊商量後再做決定,你就安安心心踏踏實實的讀你的書,拿你的博士學位專家稱號。不過,我糾正一點哈,博士學位,不是上個大學就能整回來的,還得考研究生、考碩士、最後才是博士。”曾開陸嘴賤的潑冷水過去。
趙忠怒道,“你管我,我買個博士位你咬我啊?”
眾人大笑,除了張萍之外。
自從陸劍被切之後,張萍就沒有笑過,她認為,自己把陸劍的上半生耽誤了,現在,下半身又因為自己而被害了。
那東西被切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那是致命的打擊,哪怕只是被切了三分之二。
萍姐的悶悶不樂,趙忠都看在眼裡。
他舉起酒杯,道:“公司目前的大方向都在向好的方面發展,接下來,你們自己商量,在鵬城也好,在羊城也好,選個地方,建一所私立醫院。錢不怕砸,健康是革命的本錢,假如將來大家哪天生病了,而且還是國企醫院治不好的病。而我們自己的醫院卻有辦法解決。
人,要有自信,外國現在換五臟六腑的技術都有了,我們為什麼不能有更大膽一點的想法呢?
肉白骨起死回生的那種傳說,可能不存在,但是,缺胳膊斷腿橋接技術,還是可以大膽去想的。
手指斷了,可以接回去,其它東西斷了,為什麼就不能呢是不?”
這話,他是說給萍姐聽的,意思是說那啥雖然別切了,可萬一研發出新技術,也是可以移接的。
他這話不是異想天開,事實證明是可以的,在現代,彎島就有公佈個新聞,說事主嫌那啥太小,於是在某州找了個捐那啥的人,再花了很多錢,最終還真的移接成功,效果還不錯。
如果這種技術可以提早研發出來,他覺得萍姐應該可以早日釋懷,不用把一切罪責往她身上攬。
聽到忠弟說這話,張萍眼神一振,她知道忠弟說的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她沒有當面詢問那啥被切了,是不是也可以移接。
宴會結束後,各回各家。
趙忠則跟張萍、雲小冰回惠城。
“忠弟,剛才吃飯的時候,你那些話,不是安慰我的吧?”路上,張萍問。
趙忠很確定的點頭,“不是。確實有這種可能,別問我為什麼那麼自信,自信人生二百年,會當水擊三千里。沒有不可能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萍姐,相信我,這一天會到來的,而且我相信以我們的財力,用不了多久,慢則三五年,快則一年半載。”
“老闆,背後有輛車從在洛湖大酒店我們車子啟動到現在都跟著,要不我去解決?”從後視鏡裡,肖傑看到身後的那輛車還跟著,雖然隔著幾十米。
“不用,他對我們沒有惡意,隨他。”趙忠怎麼會不知道自從關展鵬康復後,就一直躲在萍姐附近天天跟著。
男女間的事,趙忠他自己的一團糟,哪有資格去建議萍姐該怎麼樣怎樣。
對於關展鵬的人品,算是好的了,出身名門,一不在外沾花惹草,二到目前為止沒有娶妻生子。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沒有查到,但從查到的資料顯示,這些年,關展鵬就只有一個女人,一個長得跟萍姐有六七分相似的女人。
而跟這女人,沒有超友誼的關係,有,也是那種口的關係。
張萍道:“忠弟,我跟劍哥商量好了,把水泥廠的股份併購到忠信。這對水泥廠的前景,是最好的選擇。
我兒子還有親人,草包還不至於,但想更上一層樓發展,根本不可能。
別拒絕,好嗎?”
“行吧!”趙忠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