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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澤有些滄桑的聲音響了起來,而這時,兩人一起合唱:“:人說百花的深處
住著老情人
縫著繡花鞋
面容安詳的老人
依舊等著那出征的歸人”
所有的人聽著這歌,與剛剛那歌不一樣,他們彷彿看到有韻味的地安門,還有那誤入的白花深處,那那手捧繡花鞋,苦苦等待的老情人,
他那出征的歸人是否以來赴那個千年之約?
這是一個矗立在北方的城。
為何不想再問你到底在何方?為何不想再思量你能否歸來麼?
求也求了,心都求碎了;恨也恨了,人都恨老了。可良人依舊不歸來,現在只剩下那點殘存的希冀和無助的渴求。無情的歲月彷彿是一位太上的過客,人世間的悲歡離合都與他毫無干係,只顧自己步履匆匆。
面容被淚水沖刷成了安詳,老情人的心也被相思磨出了繭。思念在假寐,倘若外界有輕微的騷動,它便一觸即,排山倒海。
王欲興兵,良人不得以捐軀赴國難。懷著對情人的眷戀和對國家誓死的忠心,為了民族的大義,奔赴疆場。戰敗了不是良人的過錯,戰之罪也。忍辱偷生回來或許只是為了再見老情人一面。卻背一道城門阻隔在外,與老情人咫尺天涯。就這樣被君主無情的遺棄,恨的盡頭仍然是思念。
身死心還在,魂魄一直在城門口徘徊了千年;地安門裡的老情人也在等待的孤寂中死去,靈魂卻永遠的守侯在那裡。
嗚………………我已等待千年為何城門還不開,
嗚………………我已等待了千年為何良人不回來。
趙澤跟李芷月兩人近乎絕望的演唱與吶喊,讓一些懂得意境人的歌迷們,都是流下了眼淚!
老情人用一生的等待來詮釋了什麼叫至死相候。將愛立體化的表達,躍然於紙上。與那些哀情傷調猶如3d和2d的區別。這份愛是在歲月中沉澱後昇華而熠熠生輝,令那些短暫的激情黯然失色。
“趙澤大大的歌曲,每一次都能夠讓人黯然落淚!”
“唉,這歌曲,真的是讓人感嘆啊!”
“莫非,趙澤大大準備一直唱新歌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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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唱罷,久久,歌迷依舊沉浸在歌聲之中無法自拔,而此時,舞臺上,猶如高山流水的聲音,隨後,更是比較勁爆的音樂響起,幾人在遠處,彷彿在唱歌一般!
連綿的青山百里長呀
巍巍聳起像屏障呀喂
青青的山嶺穿雲霄呀
白雲片片天蒼蒼呀喂
連綿的青山百里長呀
郎在崗上等紅妝呀喂
青青的山嶺穿雲霄呀
站著一個有情郎呀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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