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鄺野的嘴。
一幫人走到操場, 沃紹輝他們離開去打球,只剩下八班三個去往看臺,喻念念和桑梨前腳剛到, 看到他們:
“那個沃紹輝什麼情況?他說他中暑了,讓梨梨陪他去醫務室?”
桑梨同樣看過來,聶聞看著桑梨漂亮清純的臉蛋, 心裡感慨沃紹輝真是癩/□□吃天鵝肉, 握拳虛咳幾聲, 壓下笑意:“別管他,那人日常犯病。”
倆女生往操場走去,喻念念小聲朝桑梨嘀咕:“梨梨,我感覺那個沃紹輝肯定對你有意思!聶聞明顯是故意不說。”
桑梨連忙否認:“你別亂說,我都不認識他。”
“是不認識,但沃紹輝見過你啊,”喻念念趴在桌面朝桑梨傻笑,“而且梨梨你這麼漂亮這麼可愛, 被人喜歡怎麼了?我要是男生我也喜歡你。”
桑梨輕敲了下她腦袋, 無情掐滅她的八卦小火苗:“準備上課了你。”
“哎呀,我說的是實話……”
桑梨不搭理喻念念, 反正她現階段只會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其他的不考慮。
看臺上,鄺野抬起眼,視線落向桑梨。
女生馬尾蓋住桑梨纖細白嫩的後頸,室外的日光如金粉鍍在她身上,光影搖曳。
幾秒後他收回眼,走去操場。
很快,舞蹈小分隊的成員集結完畢,鄺野先把影片發在群裡,是下午他才剪輯好的。
其中六人需要表演,桑梨在旁邊舞旗作為配合,鄺野先講解了遍大致內容,又給他們分配了角色,高效又果斷,一個個都聽話領下任務。
因為六人中有三個都要趕車回家,提出想先排練,鄺野看向桑梨,桑梨道:“沒事,你們先練,我不著急。”
“那你的動作最後再加進來。”鄺野言。
“好。”
夕陽落於山後,暮色四合,灰色薄雲在天壁繪成一幅朦朧暗藍的印象派畫作。
操場上,舞臺劇小分隊的六人在鄺野的指導下排練著,聶聞和張博陽兩個臭皮匠在旁邊指導。
終於勉強過完一遍動作,六人累得額頭冒汗,終於能喘口氣:“媽呀,這動作好複雜啊,我老是忘記。”
“雖然複雜,但我覺得如果能練好,到時候再配合上詩句會超級有氣勢啊。”
“對,這個舞扇太帥了。”
鄺野說這些動作已經是簡化過後的版本,再簡單就會讓這部分變得雞肋,他讓大家週末回去把動作練熟,六人點頭表示沒問題。
六人排練完可以走了,這時張博陽也提著幾瓶果茶回來,說這些是鄺野剛才交代他去買的,辛苦大家了,幾人暖心接過,發現鄺野沒有想象中那麼兇,而且對開幕式表演還挺認真負責。
幾人離開,只有喻念念留了下來,她看了眼時間:“媽呀,都快六點半了,可是梨梨你還沒練……”
剛才教務處才分發下來班旗,桑梨才拿到道具,她道:“沒關係,我抓緊時間練一下。”
喻念念說現在天黑了也看不清,聶聞也說餓得前胸貼後背,想先吃飯,“不對啊,桑梨你和鄺野不是住在一塊兒嗎?桑梨你可以週末回去練,阿野也能把關得到。”
喻念念笑嘻嘻:“對啊,你們時間夠夠的。”
桑梨轉眼對上鄺野的目光,末了就見鄺野拿過班旗轉身,“走了。”
這是不讓她留下來練的意思了。
桑梨只好和他們同去,到看臺拿書包。
離開操場,幾人一同去食堂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