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長年練舞,她有一點脊柱側彎以及跟腱炎,平時天氣太冷的時候就需要穿護膝。
鄺野看著她眼裡的光,問她:“現在怎麼不學了?”
桑梨斂了斂眸:“高三了,沒時間。”
“你不缺這點時間。”
她說不出話,鄺野道:“盛安機構,下週開始,每週日晚上三個小時,有老師給你上課。”
鄺野說,那位老師是國內一位出名的民族舞舞者,到時候給她一對一上課,前段時間他就找了老師,沒告訴她是因為老師的時間還沒安排好。
桑梨聞言連忙拒絕:“不用,我自己在家跳跳就夠了,這種學費肯定很貴……”
“錢已經交了,不能退。”
“……”
“而且這件事是我媽也知道,她很支援,你要拒絕的話,去找她。”
“鄺野……”
桑梨面露難色,男生繼而言:“你不用有心理負擔,好好跳才是不浪費這個機會,長期只靠自學沒有老師教,進步多難不知道?”
桑梨心頭滾燙,抬頭看向他:“鄺野,你和宋阿姨已經對我很好了,真的沒必要……”
他沉靜對上她杏眸:
“你應該站在舞臺上,而不是臺下默默看著,在夢想面前,其他都不重要。”
他想讓她來到雲淩過得很好,做喜歡的事,每天都很快樂。
既然知道她喜歡舞蹈,他就絕不可能讓她只站在教室門口眼巴巴看著,她可以接受,但他不行。
男生向來強勢,說出來就代表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桑梨無法拒絕的同時,心裡剋制不住感動:“鄺野,謝謝你……”
從來到雲淩到現在,她已經接受了鄺家太多的恩待和照顧了,她心底的感激無法言說。
鄺野笑,“就知道謝謝,沒有其他句可以換?”
“啊?”
他漆黑的眼尾收攏,看她:“比如說,答應我。”
聽出意思,桑梨蹭的一下臉紅了,小聲嘀咕:“我,我下樓睡覺去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小身影,鄺野無聲笑了。
晚上桑梨洗漱好,早早上床睡覺。
第二天她起得早,獨自到學校。
到了班級,她一個人讀著書,很快張博陽和喻念念來了,倆人只看到她,詫異:“鄺野沒和你一起來嗎?”
“他應該自己開摩托車吧。”
喻念念坐下,開啟早餐袋子,笑問她:“幹嘛?現在你倆不是每天都最好一起上學嗎?甜蜜蜜。”
桑梨無奈,“別亂說。”
某些人的存在感太強,她可不敢每天都和他走在一起。
喻念念想起一事,挑眉:“我聽說,昨晚鄺野騎摩托到校門口來接你回家啊?”
“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