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以不光彩的手段取勝的,可謂是勝之不武。
若被人發現那根銀針,他恐怕會被逐出墨善書院。
白玉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三石,書院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吧?”
“奇怪的事,你是指什麼事?”趙磊問。
“東院那位,沒事吧?”白玉反問。
“哦,你是指他啊,他昨晚就醒了。不過,大家好奇你是如何打敗他的。”趙磊回道。
如何打敗的他,白玉心知肚明,可他不敢說。
趙磊見他不說話,以為他累了,“白玉,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找點吃的。”
待趙磊離開後,白玉捂著肩上的傷口,艱難地坐了起來。
他想去比武場瞧一瞧,或許銀針掉落在那了。
他得趕在別人發現前,找到那枚銀針。
他忍著傷口的疼痛緩緩挪向門口,當他開啟門的一剎那,竟熱淚盈眶了起來。
“師父,你們怎麼來啦?”
“白玉,你這傷是怎麼回事?”衛言一把扶住他,關心道。
“昨日書院比武,不小心被對手傷的。”白玉心虛道。
衛言將他扶到床上,替他蓋好被子。
“書院比武?哪個書生下手這麼狠?”衛言氣憤不已道。
梁默沉默不語,直直地盯著白玉。
白玉被盯得著實心慌,忙問道:“師父,你們今日怎麼來書院啦?”
“你到墨善書院有些時日了,我們擔心你不適應,所以過來瞧瞧。”衛言解釋道。
“我挺好的。我受了傷,沒法陪二位師父在書院好好轉轉了。”白玉遺憾道。
“不轉了,我們得趁天黑前趕回去。我們打算先拜訪院長,再陪陪你。”衛言道。
一聽他們要回去,白玉有些不大高興。
“不能留宿一晚再走嗎?”
“小玉,這是書院。”梁默開口提醒道。
墨善書院有規定,凡是書院書生的家人或是朋友來訪,一律不許留宿。
“書院不好,破規定太多。”白玉埋怨道。
“書院若沒規矩,那你們這些書生豈不要翻天啦!”衛言厲聲道。
白玉沉默了起來,不可否認,衛言此話言之有理。
梁默見他不語,問:“小玉,你剛是準備要出去嗎?做什麼?”
白玉心裡突然咯噔一下,不由緊張起來。
他支支吾吾道:“我……我想去茅廁。”
衛言不疑有它,大聲道:“你個傻孩子,怎麼不早說?走走,大師父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