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顧庭原的表現,簡直驚呆大家的眼。
他先是盛好飯端到姜映畫面前,又夾了些菜,嗓音裡帶著溫柔:“吃吧。”
姜映畫看顧庭原的臉,上面的淤青雖然不是多觸目驚心,但終歸是傷,她想說什麼,被顧庭原搶先了:“先吃飯吧,我的傷不嚴重。”
姜映畫一噎,說不出口了,夾了一筷子菜放在嘴裡,有些索然無味。
對面和顧庭原打架的人她並不認識,不過,應該是合作上的夥伴,畢竟她聽他說過,今天和合作方出來吃飯。
顧庭原自己也沒吃幾口,一直照顧著姜映畫,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十多分鐘後,對面的人徹底坐不住了,直接拍著桌子起身:“顧庭原 ,我說你他媽就是栽在這個女人身上,非她不可了是不是?要不是因為有幾分欣賞你,今天我壓根不會提醒你那些。”
“你倒好,不識好歹,來打勞資。”
顧庭原一僵,抬頭瞥了鼻青臉腫的人,聲音帶著壓迫和警告:“我現在不想打架,要麼滾,要麼坐下。”
“呵,”對方冷聲笑了:“我告訴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也只有你才會當寶寵著。”
顧庭原這下臉色徹底變了:“出去,我不想在裡面和你動手。”
“行,我們出去打,不然你真當勞資怕你啊,”他說著就要出去,顧庭原也跟著起身了。
聽到這姜映畫總算明白了,這次打架,起因就是她。
看著已經起身的男人,她拉住他:“有什麼事就在裡面解決吧,我也想聽聽,我怎麼水性楊花了。”
一句話,止住了已經走到門口鼻青臉腫的人。
他回過頭,目光對上姜映畫時,嗤笑一聲:“自己做了什麼不清楚嗎?”
“那你說說,我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了?”姜映畫沒有生氣,但在她這裡,也輪不到別人無緣無故冤枉她。
“映畫,你...”顧庭原擔憂的出聲,姜映畫打斷他:“作為當事人,難道我不該聽聽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嗎?”
這下鼻青臉腫的人顯然有些意外,沒想到姜映畫性子這麼剛,對於自己的判斷有些懷疑。
不過,他還是說:“你一邊吊著顧庭原,一邊去勾引你之前劇組的導演,這不是水性楊花是什麼?”
“你從哪知道我勾引導演的?”
“自然是導演親口告訴我的,他一個有家室的人,你還要去主動爬床,姜映畫,你還有沒有羞恥心,破壞別人家庭很好玩嗎?”
姜映畫聽到這裡笑了:“他那樣的人也值得我主動爬床?你覺得我看上他什麼?看上他有啤酒肚?看上他有地中海?還是看中他到處跟小姑娘撩騷。”
鼻青臉腫的人一噎,對於姜映畫的話莫名的無法反駁,不過聽到最後一句,瞬間蹙起了眉:“什麼撩騷?”
“你不知道嗎?導演因為在劇組騷擾工作人員,工作人員不從,就被開除了,這種事,隨便問問都能查得到,”她說的有些漫不經心。
對方卻越聽,眉頭皺得越深,最後大聲開口:“不可能,”像是聲音大就能說服自己一般。
“那你和導演是怎麼回事?有人拍到你們一起進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