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虹摔出去,臉貼地,剛好貼到硫酸流出來的地方,疼得臉色發白,嘴唇顫抖不已。
顧非易見是硫酸之後,臉色更冷了,看著蔣虹的慘狀沒有絲毫同情,甚至想到剛才這些液體若是潑到暮暮身上,這會兒痛苦的就是冉暮了。
只能說這個女人活該,自作孽不可活。
蔣虹艱難的起來,伸手想碰又不敢碰臉,她的大半張臉已經毀容了。
“我的臉,啊,我的臉,醫院,我要去醫院,”她驚慌失措的說道。
要是臉毀了,那麼周濤更不可能喜歡她了。
她慌亂的掏出手機打120,蔣虹這個樣子,冉暮沒有阻止,畢竟不可能直接把人丟去警局,因為就算進去了,最後還是要去醫院包紮。
顧非易看見冉暮衣服有腐蝕的痕跡,臉色一變,立刻檢查有沒有受傷。
“阿易,我沒事,只是弄到衣服,”所幸現在是冷天,穿的衣服偏厚,所以沒有腐蝕到肉。
顧非易檢查一圈下來,見真的沒事,才放下心。
這時候小淵淵跑過來,冉暮看著他發白的臉色,急忙上前:“你被濺到了是不是?”
說著,他一眼就看到他手背的位置,肉被腐蝕了一塊。
“阿易,快去醫院。”
顧非易也立刻去開車,他們沒有管蔣虹,畢竟以蔣虹現在的模樣,也不可能跑了。
蕭景淵去了醫院,醫生進行了醫治,包紮,但是說以後會留下疤,不手術的話沒有辦法消除。
“醫生,除了留疤,還有沒有傷到其他什麼?”冉暮擔心裡面的骨頭這些。
醫生搖了搖頭:“沒有,幸好硫酸濺到的不多,腐蝕的不深,以後別讓孩子碰這麼危險的東西了。”
冉暮點頭答應,畢竟沒有必要和醫生說這是別人潑的。
等包紮好以後,冉暮心疼的問:“淵淵,還疼嗎?”
蕭景淵笑著回答:“冉姨,沒事,我不疼了,你不用這麼緊張。”
“嗯,乖孩子,”冉暮揉了揉他的腦袋。
今天若不是小淵淵保護團團,估計那會兒被濺到的就是團團了。
想起初見時,被拖下水,她只覺得這個混小子不厚道,可是慢慢的發現,其實他比誰都待人真誠,處處護著她,如今又護著飯糰。
顧非易讓人查了蔣虹的位置,湊巧的是和她們在一個醫院。
等找過去的時候,就聽到蔣虹一聲蓋過一聲的痛呼。
見他們來,蔣虹臉色變了又變,有些扭曲,可是一動就扯到傷,瞬間更痛了。
“你們來幹什麼?”蔣虹咬牙切齒的問道。
冉暮倚著牆壁,故意幸災樂禍的開口:“當然是來看你笑話。”
“你...”蔣虹氣憤,可是話還沒說完,再次扯到了傷口。
醫生不瞭解情況,只覺得冉暮這樣對待一個傷患有些過分了,於是呵斥道:“這位小姐,還希望你嘴下留德,這麼對待一個傷患,不覺得過分了嗎?”
冉暮也不生氣,而是譏諷開口:“過分嗎?我覺得還好啊,醫生,你動作快點,畢竟我還等著弄好,把人送去警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