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為母則強,更何況還是冉暮這樣為母之前也強的人,那就更不可能放過護士了。
調了醫院的監控,裡面護士果然鬼鬼祟祟的,可是除此之外,確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證明她想犯罪。
這樣就算送去警局也關不了幾天,冉暮找了人來,把護士帶了下去,給她長長記性。
“冉暮,我根本沒做什麼,你憑什麼這麼對我?”護士激烈的叫喊著。
“冉暮,你這麼做是犯法的,你沒有資格囚禁我,你們放開我,放開。”
冉暮冷冷的看著她,她也知道犯法。
護士一路掙扎,可是無濟於事,冉暮壓根不理她,最後還是被帶下去了。
因為不放心,冉暮親自去保溫箱看了看兩個寶寶,見他們都完好無損的在裡面,心才放了下來。
不過醫生說寶寶可以出保溫箱了,因為剛才的事情,冉暮覺得寶寶放在保溫箱並不放心,於是抱去了病房,放在自己身邊。
看著身邊兩小隻,心都軟化了。
原本已經到睡覺時間了,偏偏冉暮所有心思都在兩小隻身上,捨不得睡,最後還是顧非易說:“該睡覺了,要是不睡覺就把寶寶抱回去,”冉暮才終於肯睡了。
顧非易看著病床上閉著眼睛的人,兩小隻乖巧的躺在她身邊,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看得心也不自覺平靜下來。
他笑了笑,在床邊坐了下來。
之後吳淮森來過醫院一次,和冉暮彙報木易週年晚宴的事,因為晚宴出意外,後續一系列事情要處理,還有查出幕後之人。
“暮暮,後續事情基本處理完了,不過,幕後的人做得很乾淨,幾乎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我們查到一半,線索就斷了。”
冉暮聞言,神色有些冷凝。
這幾天在醫院她也反覆想過,到底是誰會對付父親,按理說父親在龍都這邊,沒有什麼仇人才對。
可偏偏之前冉家著火,縱火犯收到的匯款是從龍都出去的,還有這次在晚宴上出意外,都證明對方就是龍都人。
“吳叔,這段時間你多派幾個人跟在我爸身邊保護他,”冉暮吩咐,知道有人要對付父親,冉暮心裡始終不放心。
“嗯,好。”
“對了,這次參加宴會的,有人受傷嗎?”想到吊燈砸下來,玻璃濺得到處都是,連她腿上都刺了一塊,不知道其他人情況怎麼樣了。
“查到有九個人受了傷,不過好在不嚴重,只是被玻璃劃破了皮,我已經親自上門看過了,也送了些禮品過去。”
“吳叔,麻煩你了,”冉暮真誠的開口,自從自己懷孕以後,幾乎所有事情都是吳叔在處理,這一次晚宴出意外,也是他出面解決。
想到這裡,心裡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若是當初跟著父親,吳叔不會這麼辛苦吧。
“暮暮,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這是在跟吳叔見外,”吳淮森佯裝生氣的說。
冉暮立刻就笑了:“好,我不說了,我們是一家人。”
“這才對嘛,來我看看小寶寶,”說著吳淮森朝旁邊的小搖籃裡看過去,寶寶除了睡在冉暮身邊的時候,其餘時間都在小搖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