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冉暮見顧非易臉色凝重,擔憂的問。
“斯年那邊出事了,我現在過去一趟,你乖乖待在家,知道嗎?”邊說邊拿外套往外走。
冉暮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答應道:“嗯。”
路上,顧非易想起什麼突然打電話給冉暮。
“喂,阿易,怎麼了?”冉暮沒想到他才出門,就接到他打來的電話。
“暮暮,你有宋溪的電話嗎?”
“有。”
“你現在打個電話給宋溪,讓他立刻去南城那邊的精神病院,就說祁斯年在那邊。”
“好。”
冉暮沒有多問,掛了電話直接打給宋溪,響了會兒電話才被接通:“喂,暮暮。”
“溪溪,你在哪?”
“我在家裡。”
“出事了,你現在立刻去城南那邊的精病院,祁斯年也在那,”宋溪聽到城南精神病院幾個字,心一頓。
她知道,宋嬌就是被關在那。
聽著冉暮急切的語氣,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她看著睡得正熟的寶寶,和何姨交代了幾句,就匆匆出去了。
顧非易沒想到祁斯年那麼能演,前幾天還告訴他,有宋溪在,不可能做什麼傻事。
可是剛才他家裡的傭人驚慌失措的打電話給他,說祁斯年出去了,好像還帶了槍。
幾乎是立刻,他就猜到了他的目的。
車子在路上疾馳,宋溪也打了車。
而此時,南城精神病院內,祁斯年去了關押宋嬌的地方,裡面的女人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
看見他的時候立刻連滾帶爬到他面前,哭著說:“祁斯年,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了我,這麼久的折磨,難道還不夠贖我的罪嗎?”
本以為當初被關到精神病院,就已經夠絕望了,可是自從上次刺殺宋溪,沒有成功以後,她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人間煉獄。
每一次意識都無比清醒的遭受一輪又一輪的折磨。
看著面前的男人無動於衷,她往前就要去抱他的大腿,祁斯年嫌惡的避開了。
宋嬌已經生不起任何難堪的想法了,她只想離開這個生不如死的地方,於是在男人面前,一下又一下的往地上磕:“祁斯年,求求你放了我,只要放了我,我立刻走得遠遠地,從此消失在你們面前,真的,我肯定不會再打擾宋溪。”
頭磕在地上發出咚咚的響聲,到後面,她嗓音都哭的有些啞了,一直懇求祁斯年放過她。
好半晌沒有動靜,宋嬌抬起頭,看著祁斯年無動於衷的樣子,心裡突然生出怨恨:“祁斯年,當初的事又不全是我的錯,你也有錯,憑什麼你就不用受到任何懲罰。”
她歇斯底里的吼著,如今的她就像一個瘋子,被折磨得不人不鬼的。
憑什麼祁斯年還能好好的活著。
聽到宋嬌的話,祁斯年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放心,傷害溪溪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包括我自己。”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搶,對準宋嬌。
宋嬌看見他手裡的東西,嚇得猛地後退,渾身顫抖,臉色白的跟鬼似的,嘴唇動了幾下,卻發不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