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長安者,雖遠必誅!”
“犯長安者,雖遠必誅!”
“犯長安者,雖遠必誅!”
劉協一言既出。
諸將均高聲回應。
一時間長安軍士氣如虹,人人求戰心切。
見了此狀,劉協微微一笑,感到滿意,當即下令。
由率先發現文丑此時駐紮營地的白龍騎士團為先鋒部隊,其中趙雲擔任先鋒主帥。
高順之陷陣營,鞠義之先登營緊隨其後。
再然後就是張頜所率領的部隊以及劉協親率的長安三軍了。
天子命令既出,三軍俱動。
在經過調整後的軍陣佈置中,士卒動員的效率也不之前高出了數倍有餘。
雖不見如何忙碌,但短短時間內,長安軍大營就已人去營空。
各軍各營將士,按照各自設計好的路線,以趙雲所率領的白龍騎士團為導向,朝百里開外駐紮的文丑軍平穩推進。
……
而此時的文丑駐紮在百里開外,軍情急報早已送往冀州,交予主公袁紹。
在冀州城內,引發了一場堪稱地龍翻身的軒然大波!
“這軍情是真的嗎?該不會有假吧?”
冀州府中,袁紹徹底坐不住了。
雖然軍情急報已看了數遍,但他似乎仍然不願意接受近在眼前的事實,反覆垂詢眼前的文丑親兵。
“主公……軍情所言,句句屬實啊,顏良將軍,已為主公捐軀矣!”
文丑親兵低頭哽咽,“不光顏良將軍身隕,顏良將軍所帶那六萬餘精兵,也大半折損於戰場,餘者四散而逃,不知其方位,無法找回。”
再一次聽到文丑親兵的確認,袁紹沉默了。
他站立良久,默然無語,短短時間內,神色變幻了數次。
“主公,您沒事吧?”
冀州府中其實還是有冀州文臣武將在場的。
只是懾於主公袁紹此時的狀態,無人敢說話罷了。
還是沮授率先打破了群臣的沉默,望向袁紹,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我無事,我能有什麼事?”
袁紹呵呵一笑,眼神痛苦,回望沮授,說道:“我只是想不通,此前顏良四戰四勝,軍情俱在,眼看形勢一片大好,為何今日會陡然有此慘敗?那長安軍到底對顏良軍做了什麼?”
“這……需知戰場之上,瞬息萬變,或許顏良將軍大意輕敵,被長安軍偷襲,乃至於有此慘敗吧。”
能在袁紹帳下主謀,沮授對兵家之事不陌生,略作沉吟後,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大意……輕敵!該死!他顏良就不知謹慎行事麼?大好局勢近在眼前,如今盡皆被那廝葬送,我恨啊!”
袁紹咬牙切齒,鬚髮皆張。
府下群臣人人側目,不敢言語。
直到袁紹發洩完怒氣後,再度望向已瑟縮在大殿角落,瑟瑟發抖的文丑親兵,問道:“文丑將軍還有何言送到?”
“回稟主公……”
被袁紹問起。
文丑親兵定了定心神,沉聲道:“前線此戰事出突然,顏良將軍又甚少與文丑將軍聯絡,因此驟然聞此驚變,我軍將士人人驚慌,無心戀戰,目今文丑將軍已退出長安城外埋伏地點,恐被長安軍所襲,現特來向主公請示,是進是退,文丑將軍唯主公之命是從!”
“是進……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