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牧誠又看著任項有些不好意思,“關於該酒店專案本來就是冠泰企業作為開拓國外市場的計劃之一,無論是對工程方案還是施工團隊的考究,我們會相當重視,肯定不允許任何企業從中利用偷樑換柱的計謀。”
任項聽到他這樣說,滿意笑了笑。
牧誠更是再三保證,“之前開會時是我太唐突了,誤會了任先生的意思,懇請任先生諒解。”
“一點雞毛蒜皮的事不值得往心裡去。”任項客氣的朝著對方伸出了手。
牧誠禮貌的親自送人到公司門口。
秘書看著返回辦公室的牧誠,滿臉驚訝,“我們這是被沈氏給欺騙了嗎?”
“我還真沒有想到表面看上去單純無害的沈佳恩,腹黑到需然想利用假的工程方案拿到簽約協議。”牧誠說這話時心裡一股怒火噌噌的往上冒,煩躁不已。
秘書當下安慰他,“如果不是任先生好心提醒,恐怕我們會永遠被沈氏矇在鼓裡。”
坐在辦公桌前都牧誠不禁嘆了口氣,“都怪我太大意了。”
“牧總,我們可千萬不能夠讓冠泰企業開闊國外市場的計劃因為沈氏的工程方案而毀於一旦,否則給我們帶來的影響非同小可,冠泰企業好不容易在國內積累的聲望和地位,倘若因為這回的意外悵然若失,實在讓人難以接受。”秘書分外重視利弊。
牧誠和秘書想的所差無幾。
“現在還不是和沈氏攤牌的時候,而且沈氏目前計劃投入兩個億資金,等我們先把資金拿到後再讓沈氏付出代價也不遲。”他向來對外井水不犯河水,結果沒想到還是被沈氏擺了一道。
牧誠在心裡怒火難平。
市醫院。
任項笑著推開了病房的門,楚安寧見他心情不錯,便猜到它給自己帶來了好訊息。
“之前的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
“一切順利!而且還是沈佳恩自靠奮勇送上門來的,冠泰企業本來還對沈氏那份假方案相當滿意,但後來牧誠得知真相,沈氏估計很快便要遭殃了,牧誠都不擇手段,雖然我們沒有經歷過,但是圈內有不少聞風喪膽的傳言。”任項格外認真的和她分享。
楚安寧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牧誠疑心病那麼重的人,就沒有揣測你別有目的?”
任項無奈的聳了聳,“他確實看出了異常,但沈佳恩開始便中入了我們的圈套,而且立方佔理在先,牧誠自然心裡能明白。”
楚安寧不禁暗暗佩服任項。
“還是你有辦法,換作是我,恐怕會頭疼不已。”她笑著調侃起了任項。
“我剛才和醫生談過了,等你頭部的傷口痊癒後,就可以辦理出院。”
楚安寧眉頭緊皺的撇了撇嘴。
她早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但因為任項各種不放心,這才拖到現在。
“你就別不開心了,我是為了你好,況且你在醫院,我在裡外全都安排了保鏢。”任項哄勸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