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現在怎麼變得疑神疑鬼?而且……你不用這麼關心我,我幫助金利的原因是不想欠你人情。”
陸知行臉色一黑。
有所不悅。
他動作利落的伸出手,拽著女人上車。
“有什麼事情還不能告訴我?”
陸知行愈發斷定楚安寧肯定有心事。
而且他早就感受到了女人的陰陽怪氣。
這和之前對自己溫婉如水的態度有著天壤之別。
“陸知行!你能不能別亂來,我現在沒空和你瞎鬧。”楚安寧很是心累的反駁。
“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
他問出這句話時,神情微愣。
楚安寧尷尬的垂低了腦袋。
“我們身為公眾人物,避嫌是應該的。”
男人在心裡隱忍已久的怒火,瞬間被女人這句話成功挑撥起來。
一把扣住了女人削尖的下巴,冰涼的薄唇吻了上去,極其霸道。
楚安寧滿臉錯愕,惱羞成怒的推開男人。
“你能不能別每次都對我動手動腳!”
陸知行瞬間黑臉。
“我又做了什麼事情惹你不開心嗎?”陸知行語氣平靜的問道。
見女人慾言又止,陸知行愈發感覺大有問題。
“我對你的感情,你還不明白嗎?”
“好,我現在就告訴你,當年害我父親入獄的人,是陸董事長!”
陸知行握著方向盤的手一僵,腳下一個急剎。
後方車輛被嚇得探出腦袋髒話連連。
楚安寧略有窘迫。
“你聽誰說的?”陸知行不確定的問了起來。
當年陸振遠和立方做對的事,遠在國外的他略有耳聞,但遠遠沒想到楚天一入獄,會和陸振遠有所瓜葛。
“任項已經把當年的事情查得水落石出,而且證據確鑿,我父親入獄,確實和陸董事長有著不可推脫的嫌疑。”
“但起初楚伯父是因為徐正男……”
“對!楚家和徐家是幾十年的是交關係,後來我父親和徐伯父下海經商開闢了立方,可徐伯父的心思全都花在了科研,又因為長時間的勞累,和生存於高壓環境之下,意外患上嚴重心理精神分裂疾病。”
陸知行臉色茫然。
“徐伯父出事的那天,碰巧我父親在徐家,於是被人順理成章的誣陷嫁禍,而徐傢俱有強硬證據的監控影片,還被人意外刪除,結果便導致了我父親百口莫辯,含冤入獄。”
楚安寧說到最後,愈發憤怒。
“我想和陸董事長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