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等一些時日就不用在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了,只要在等些時日。
皇宮中多是萬種淒涼,千種寂寞,可粉飾在這富麗堂皇之下,一邊是通天的權勢富貴一邊是萬丈深淵,一步天堂一步地獄。
阿蘭若萊坐在驛館的廂房裡,轉頭看了眼窗戶外頭的月色,隱隱可見她所看的地方是皇宮。
“公主,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站在阿蘭若萊身邊的的女子同樣是一身紅衣,只不過款式不阿蘭若萊簡潔了些許。
在月色下阿蘭若萊的面容更加的美麗,像是個沾染仙氣的林中妖精,惹人忍不住的去接近她,得到她。
阿蘭若萊的手微微抬起就能聽見悅兒的銀鈴聲:“準備妥當些,不要讓維舀那些蠢貨壞了我們的事情。”
女子絕美的容貌會帶來便利,可更多的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這麼多年阿蘭若萊厭惡了不知道未來的生活,此番隻身來大周來上京城,要賭就賭個大的。
“皇上會怎麼安置那個阿蘭若萊?”顏楚雲和祁寒之一同坐在廊下賞著雪景。
端起熱乎的奶茶喝下一口,顏楚雲眼神清明的轉頭去看祁寒之。
皇帝雖然長得年輕好看但是論年紀的話真的可以做阿蘭若萊的爸爸了。
祁寒之端起熱茶慢慢的喝著:“那個阿蘭估計不是來和哪個皇子和親的。”
在戰場之上與那個柯蘭部的九公主有過一面之緣,比起她那些一擊即潰的無用兄長跟武將,她身上竟有幾份血腥之氣跟謀略。
這也是祁寒之能對她有幾分印象的原因。
顏楚雲點點頭,現在回想那個阿蘭若萊公主,細細想來竟然還有幾分颯。
又漂亮又颯的漂亮小姐姐請問誰不喜歡呢?
在性取向動搖的前一刻顏楚雲清醒了過來,還是祁寒之長的更加好看一些。
兩人就如同數十年的老夫老妻一樣安靜的坐在廊下看著雪,像是自帶了天然屏障隔絕了這上京城的腥風血雨,陰謀詭計。
“將軍,永安王府死人了”非衣的話語打破了將軍府的寧靜早晨,顏楚雲從夢中醒來時就聽見了這個訊息。
想想周序良這段時間確實沒有出現在將軍府,平時沒事就賴在將軍府這麼久不出現顏楚雲到一時沒有注意到。
“誰死了?”趕忙披上披風走了出去,祁寒之跟非衣就在走廊之上。
見顏楚雲出來祁寒之先是皺了皺眉:“怎就披了件披風就出來了?萬一著涼了怎麼辦?”
幾人就回到了暖烘烘的房內,顏楚雲又拿了個手捂子坐在祁寒之的身邊。
非衣拿出一封信:“是周世子傳來訊息說......。”
難得看見非衣出現遲疑之色,顏楚雲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簡單了。
“周序存死了。”
周序存,周序良的哥哥,永安王府的嫡長子。
他死了,這在京中絕對不是件小事情,想必不用等半個時辰就將是滿城風雨。
而周序良肯定會在這個風暴的正中央。
祁寒之也是一時語塞,抬手開始寫信還不忘跟顏楚雲說話:“不是周序良,他雖然跟他哥哥感情不深厚,但還當他是哥哥。”
其實對於永安王府的那些事情顏楚雲瞭解的不是狠多,只知曉永安王府妻妾眾多,明爭暗鬥十分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