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陳樹人一邊學畫畫，一邊和孫文溝通電影，抽空還要給吳長琴寫《一起跑·梁州篇》的策劃方案。
可以說忙的不亦樂乎。
而作為陳樹人助理的湯應成，反而因為陳樹人的狀態變得有些悠閒。
除了時不時瞭解下行業動態外，就是越過屏障去扶桑那邊的動漫論壇，瞭解陳樹人給他的任務。
自從知道陳樹人想畫漫畫後，湯應成就從之前的讀者視角抽離，開始觀察扶桑四大漫畫社的情況。
這期間，湯應成了解到了一個情況。
外州創作者的投稿，四大漫畫社基本不收的！
除非有關係聯絡到四大漫畫社的人，繞過普通編輯，進行內投，這才有機會。
但也僅僅是有機會，不是說內投就能過。
發現這個問題後，湯應成就在下課的時間裡和陳樹人溝通了一下。
“這樣的嗎？”
陳樹人有點驚訝，沒想到扶桑那邊的漫畫社竟然這麼排外。
實際上，也就是陳樹人還沒有去韓州，去了韓州，他就會知道什麼叫排外了。
陳樹人想了想，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你說，如果我們自己開一家漫畫社，自己發行，行不行？”
“你可真敢想。”
湯應成白了一眼陳樹人。
“不是說沒有機會，除非你瘋狂砸錢，讓漫畫迷們知道你的漫畫社，看到你的漫畫，他們才有機率點進去。”
“但在扶桑那邊，四大漫畫社的漫畫早已深入漫畫迷的心底，說是信仰都不為過。普通漫畫社，除非你搞擦邊，否則誰會浪費自己的時間，去看一個不知道好壞的漫畫呢？”
陳樹人自然明白湯應成所說的都是事實，就像萬古出版社。
如果木林森是個新人，哪怕《射鵰》再好，也需要很久的時間去醱酵。
可如果木林森本身就自帶流量，有老作品的信用背書，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嗯……那漫畫社就先不著急了，我問問有沒有能和四大漫畫社搭上關係的人。”
陳樹人想了想，在曾娟和姜清河兩人之間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打給了曾娟。
雖然姜清河現在天域的地位不低，但陳樹人這事畢竟是私事，自然要找更親近的人。
“曾姐，忙著嗎？”
天域辦公室，曾娟放下了手中的檔案，笑著打趣道：“少了一個副主管，你說忙不忙？”
“哈哈……”
陳樹人打了個哈哈，然後立馬就進入了正題。
“曾姐，你那邊有認識扶桑那邊的人嗎？我……有個朋友，想在扶桑四大漫畫社發表漫畫，但那邊似乎不收外州的作品。”
聽到陳樹人忽然說到扶桑，曾娟就開始回憶自己的朋友圈有沒有涉及到陳樹人所說的事情。
“扶桑那邊，還真沒朋友能幫到你。”
聽到曾娟的回答，陳樹人說了一聲謝謝後正要掛了電話找其他人問問，但曾娟似乎又想到了什麼。
“不對，最近有個總部那邊的老朋友主動調到扶桑去了，我差點忘了，我給你先問問。”
陳樹人暗鬆一口氣，心中暗贊還得是曾姐。
“那就麻煩曾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