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救命啊。”麻雀子還沒有跑到賣話本的攤子上就看見一支箭直奔自己而來。
快速下蹲,箭迅速擦著她的頭頂而過。
嚇死本麻雀寶寶了。
麻雀子拍著胸脯,大口大口喘著氣。
正要站起身來,就聽許織雲喊了一句:“繼續蹲著,繼續蹲著,不要站起來。”
麻雀子無條件信任許織雲,沒有站起。
一枚飛鏢從頭頂飛過,假若方才沒有聽許織雲的話,擅自站起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究竟是誰想要殺害我這個單純可愛的麻雀?
麻雀子心中問。
“還好嗎?”許織雲衝到了麻雀子身邊,扶她起來。
“我沒事嘿嘿!云云子還好有你,不然我就沒了。”麻雀子傻笑起來。
岑小酒默默走至飛鏢邊,蹲下,觀察了一陣,眉頭皺了起來。
和麻雀子嘮嗑了一會兒,許織雲發現岑小酒不見了。
“小酒人呢?你看見了嗎?”許織雲問麻雀子。
“沒有呀。”
“咦?奇了怪了,大白天的玩人間蒸發是吧?”
麻雀子無奈地攤了攤手:“有這個可能哦。”
話音剛落,兩邊屋簷均淌下鮮血,血甚多,流成了河。
岑小酒手執一把長劍,面色冰冷,黑色手套上也充斥著一股血腥味。
抹額中央嵌著的白色珠子裡面的彼岸花沾血悄然盛開,格外的妖豔詭異。
眸子轉動,與許織雲後四目相對後笑了:“許姐姐,都解決掉了。”
許織雲愣住在原地,岑小酒原來這麼厲害啊,那她方才還像個真的一樣擋在他前面,好像跳樑小醜,救命。
“許姐姐……”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岑小酒垂眸,拔腿就跑。
許織雲:“?”
跑什麼啊?她又不吃人!該尷尬,該找條地縫鑽進去的人應該是她才對。
“他為什麼跑?”許織雲很不理解,轉頭問麻雀子。
麻雀子卻像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直在打顫。
“怎麼了?”許織雲問。
“他,他,他好像是……”麻雀子隱隱猜出了岑小酒的真實身份,聲音顫得很是厲害。
“他?你說的岑小酒啊!他怎麼了呀?”
“我感覺他其實就是……”
“許姐姐!”岑小酒突然出現,打斷了麻雀子的話,“我回來了。”
許織雲猜測他可能去哪裡洗了把臉,臉上一點血跡都沒有了,看起來格外的陽光。
可誰又能想到就是這麼一個看起來格外陽光之人也會有方才那般像地獄修羅一樣的表情呢?
“嗯。”許織雲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小酒,這個送你,謝謝你幫我們殺了那些邪龍教之人。”
岑小酒連連擺手:“許姐姐,不必客氣,我……”
話沒說完,許織雲直接“霸王硬上弓”,將匕首放在了岑小酒的手中。
兩人之手觸碰的瞬間,岑小酒心裡湧起了一陣熾熱的春潮,耳朵根子被這場春潮打紅。
“我,我,我……”岑小酒估計是第一次收異性東西,說話都不利索了,憋了好久,就憋出一個“我”字,還重複了好多遍。
許織雲有些看不透岑小酒了:“緊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