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風領命,不一會兒就把陳良平和那三個婆子帶到了奕子騫的面前。
同時,烏風還讓手下嚴格把守著院子的門。第一防止外面的人進來,第二防止院子裡的人出去。
雪鴛擠在一群小丫頭中間,站在角落裡看熱鬧。
小丫頭們七嘴八舌的猜測著,雪鴛則面無表情的看著。
“三少爺,還需要把那駕車的車伕找來,我認得他,就是咱們府裡的人!”小柔上前提醒道。
那藥就被堂而皇之的撒在馬車車廂內,要說那車伕不知情,打死她她也是不信的。
奕子騫點點頭,讓烏風去帶人了。
陳良平的衣服都快被血浸透了,面色慘白,嘴唇毫無血色,癱倒在地上瑟瑟發抖。
不是他冷,也不是他害怕,他這是疼的!
他很想說能不能先給他上點藥,止一下疼再說!這種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疼的感受,實在是太煎熬了。
但他也很識相,沒說話!現在的他就猶如那案板上的肉,哪裡還有他提要求的餘地!
那幾個婆子看著血人兒一樣的陳良平,也是跪在地上,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生怕下一個被千刀萬剮的是自己。
小柔看著他們牙癢癢,等審訊完了,她一定要上去砍兩刀,以此洩憤!
烏風動作很快,那車伕幾乎是被烏風提著衣服拎過來的,一進院子就隨手一扔,把那車伕扔到了那三個婆子中間。
把她們嚇了一跳,忙往旁邊跪了點,把頭低的更低了。
“說吧!把知道的都交代一下!”奕子騫聲音不大,卻透露著冰冷。
底下的人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敢開口。
“烏風!”
烏風聽了奕子騫的命令,拔出劍,一下就割了陳良平的一根小手指。
陳良平疼的青筋暴起,用手緊緊的捂住,嗓子裡發出了難忍的喊叫。
那被割下來的小手指,被烏風的劍一挑,落到了幾個婆子的面前。
婆子們身體抖的如篩糠,嚥了口口水,不自覺的把自己的小手指藏了起來。
本以為奕子騫會再問一遍,有沒有人要交代。
誰知烏風直接一劍,刺向了離陳良平最近的婆子的大腿。
那婆子立刻淒厲的叫了出來。
另一個護衛見狀,立刻拿了一團布,塞進了那婆子的嘴裡。
把她的慘叫塞了回去,只能從嗓子裡發出陣陣“嗚嗚”的聲音。
“公子!我們只是拿錢辦事!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啊!”第二個婆子一邊磕頭一邊說道。
“把你知道的說清楚!”奕子騫揚了揚頭,語氣依舊冰冷。
“是有一個小姐尋到我們,告訴我們在那廟前守著,有人來了就上去抬一下馬車裡的人。”
“事情妥了之後,再回去回稟一下就成!”
那兩個婆子考試爭先恐後的交代,生怕說晚了就會被捅。
“哪個小姐?”烏風把劍架在了一個婆子的脖子上,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