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燼盤問著,手中的瓷瓶也被她丟到了一旁,彷彿那東西不值錢一樣。
老獸人見自己的小伎倆這麼快就被發現了,索性也不再隱瞞。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傢伙可邪門的很,不知道為什麼他動不動就會出現在我們這群獸人的視線之中,可沒多久又徹底的消失,就彷彿是從來都不曾出現過一樣。”
老獸人說著,神色都開始變得怪異,如果僅是這樣那還好,可每隔一段時間他就彷彿是不記得任何的事情一樣。
還記得上一次二人之間的關係熟絡的很,可這一次再次出現之時,他又變得不近人情。
餘燼聆聽著卻不覺得有什麼,動不動就出現怎麼了?這人一看就是族長的心腹,不經常出現也是正常的。
“想來定是你多想了,人家不經常出現,那證明是經過了一番特殊的訓練,你這個大年紀的都在訓練,更何況是人家年輕的獸人了。”
餘燼百般無聊的說著,也已經將藥瓶重新拿了回來。
哪成想老獸人一把將藥瓶奪了過去,認真的開口道:“你沒有發現他很奇怪嗎?眼神特別空洞就彷彿是沒有情感一樣,每一次你問他話的時候,他只知道翻來覆去的說那幾句。”
老獸人一本正經的說著,也試圖讓餘燼察覺到這裡面的貓膩。
如果餘燼這個丫頭是一個心思縝密的,她竟然不會將這個秘密說出,可這個人不錯,太就應該照顧一下。
餘燼的眉頭微微皺起,想起自己的那番觀察神色都開始變得怪異,如果真的像老獸人說的那樣,銀西豈不是會遇到危險。
“他可能不會記得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族長也邪門的很,你千萬不要被表面的現象所迷惑,族長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一趟山頂,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幹了什麼,而每一次他下了山僑都會被帶回來。”
老獸人認真的說著,回想起每一次見到他的場景不免有些奇怪。
為何每一次都是隔一段時間一出現呢?莫非這裡面還有什麼其他的貓膩?
餘燼想著卻百思不得其解,決定利用晚上的時間去找饕餮好好的詢問一番。
“對了,部落到底是何時強迫各種各樣的獸人加以訓練?”想起這件事情餘燼詢問著,卻覺得大多數的問題都藏在這件事情上。
獸人微微的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
說來倒也奇怪,這件事情發生的太過於突然,沒有人知道到底是為何卻都知道,絕對不能輕易的招惹易水部落。
“你這丫頭當真是什麼事情都想知道,你就不害怕會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嗎?”
老獸人忍不住說道,看著餘燼眼神之中還有著止不住的憐愛之意,這小丫頭機靈的很,自然是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
餘燼微微的搖了搖頭,對此也未曾浪費太多的話語。
難不成這部落之中就沒有更換過族長嗎?
“我倒是給你提醒一下,部落之前有一個特別年輕的族長,可沒有人知道到底是為什麼,那族長僅僅是出現一段時間便已經消失了,更不曾有人見過那位族長的真容,而這位族長早已經存在多年。”
老獸人說完,倒在地上矇頭大睡,也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繼續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