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長長的吹出了一聲口哨,原本還不安分的馬匹突然間就變得寧靜。
青年匆匆忙忙的下了馬來到餘燼身旁,檢視著她的情況:“你沒事吧!”
青年關切地詢問著,看著那匹大馬,眉頭微微緊蹙。
那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這個雌性做什麼了嗎?
按照馬匹的性格,即便是遇見生人也不可能如此激動,想來定是遭遇了什麼。
餘燼未曾應答,看了一眼馬那高高翹起的前蹄,心中瞭然。
一把將青年推了鎧,餘燼有些踉蹌著來到了馬的旁邊。
纖細的手指在對方的頭部不停的撫摸著,確認對方情緒已經有所緩解過後,餘燼這才蹲下了身子。
果不其然,馬蹄之上長而有力的木刺卡在了那裡,木頭之上也已經佈滿了斑斑血跡。
“這附近有沒有草藥?馬受傷了,剛剛想來是踩到了刺才會如此。”餘燼涼薄的說著,看著青年的目光之中,也未曾有任何的情緒。
青年微微愣了片刻,連忙從揹簍之中拿出了草藥。
小女孩咿呀咿呀,餘燼雖不明白她到底在說些什麼,卻知道這是他們特殊的交流方式,外人無法得知。
兄妹二人用特殊的方式溝通著,餘燼站在椅旁想辦法將這倒刺拔出。
“你忍耐著寫,這東西拔出來怕是有些疼痛。”在馬的耳旁輕輕的說著,餘燼趁著馬匹不注意一把跤倒刺拔了出來。
陣陣嘶鳴傳來,讓人難以招架。
馬匹在原地蹦到了幾下,雙蹄四處蹬著,只是因為前蹄舒服了些,馬匹這才安靜下來。
一瘸一拐的來到了餘燼的身旁,用頭不停的蹭著餘燼的面頰,馬匹也在以示親暱。
“想不到阿早竟然這麼喜歡你。”青年忍不住感慨著,已經將手中的草藥遞了過去。
將草藥放在鼻翼處輕輕的嗅了嗅,餘燼一些意外。
這草藥竟是上好的,想來也一定有了多年。
“這草藥你是從何處弄的?”餘燼指著手中的草藥問著,也已經將草藥碾碎敷在了馬匹的前提之上。
隨意的撕扯下一塊獸皮,餘燼小心翼翼的將前蹄包了上。
青年有幾分意外,看著餘燼的眼神都開始變得怪異。
這雌性究竟是從何處來的,竟知道這麼多。
咿呀咿呀咿……揹簍之中,小女孩不停的揮舞著雙手,動作之中也在透露著訊息。
青年慎重的點頭,這才開口道:“陸沉部落部落之中有不少的草藥,所以平日我們也會以此來衝擊,越是有事情也會用這些草藥來解決。”
餘燼將信將疑的點頭,卻未曾將這些事情完全放在心上。
她看得出來,這兄妹二人對自己存有芥蒂。
想要輕易的消除所有的防備,就必須用上一段時日才是。
因為阿早受傷,餘燼只好牽著馬匹向前行著。
傍晚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餘燼這才來到了所謂的陸沉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