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柔聽到這也嘆了口氣:“我們的矛盾很大,怕是要不死不休了。”
“這麼嚴重?”葉靈雨蹙了蹙眉道。
倒是葉秋白,一臉都不驚訝,但他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安靜的站在一旁聽葉靈雨說。
“他們是祝城的盛家,在祝城的另一頭,之前交了惡,後來矛盾越來越激化,然後就變成了今天這樣了。”
“也是祝城的?”
“嗯。”
齊柔也有點憂愁,本來他們家生意挺好的,但因為跟盛家的交惡,盛家總愛攔截他們家的東西,搶生意什麼的更是常見,他們雖然生氣,但也奈何不得對方。
盛家跟祝城的城主走的極近,關係自然好,這是整個祝城都知道的事。
所以他們要上官府的話,根本沒有什麼勝算,反而可能被反過來刁難也說不準,他們家也不敢冒這個險。
一說到這兒葉靈雨像是想起了什麼:“那山匪又是怎麼回事?”
這話放在這裡說確實有些突兀,齊柔也尷尬的咳了兩聲:“抱歉了,我騙了你們。”
我就知道!
葉靈雨見齊柔也主動坦白道歉了,臉色也好了一些:“你們是怎麼變成了現在這種關係的,能說一下嗎?”
齊柔苦笑:“有什麼不能的。”
“說來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文淵還留在祝城,開著那個小畫閣,我們倆人當時,也沒有發生現在的事,依舊談心說事。”
“後來呢?”葉靈雨問齊柔。
倒是葉秋白皺了皺眉:“文淵是誰?”
“一個朋友。”
“她心上人。”
葉靈雨和齊柔同時說道,說完葉靈雨一臉揶揄,齊柔臉色慢慢爬上了紅暈。
葉靈雨聽到這話後眉頭不僅沒有舒展開來,反而皺的更嚴重了,一臉不敢置信:“你有心上人為什麼還做出這事來!”
齊柔:“我……迫不得已而為之,希望公子莫怪。”
葉靈雨見氣氛冷下了後忙連忙開口道:“齊姑娘你接著說。”
齊柔咳了兩聲才繼續回憶。
齊柔當時徑直的走進了文淵的畫閣,那店鋪的四面牆壁上掛著眾多令人眼花繚亂的畫作,而且風格各異,有的是文淵自己畫的,有些則是從一些畫技好但畫難賣的手裡買來了,但文淵也不是什麼都收,收的那些都是那種有真正的技術內涵的畫。
“我當時走到一幅山水畫前,摩挲著下巴欣賞了會兒。”齊柔認真的回憶著。
她來找文淵一般來說沒有什麼正事兒的,她只是想多花時間去看看文淵,她那時候已經明白了對文淵的心意。
但是文淵性格遲鈍,一直沒有發現齊柔對他產生了情愫。
店裡只有老董在看著,老董是文淵請來幫忙照看店鋪的人,平日裡他不在,便是老董在照看。
那天沒有什麼客人,甚至顯得非常安靜。老董當時早就看到齊柔進來了,但見人進來後先看了牆上掛著的畫,便安靜的候在一邊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