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司徒靜冷冷瞥過來的眼睛,紀瑤瞬時猶如淋了一盆冰水,腦子變的再清醒不過了。
大佬的瓜,果然不能隨意吃的!
紀瑤太久沒有去圍觀八卦,最近又都是些費腦子的事情,偶然聽到一個能讓她感興趣且放鬆的話題,她就壓不住自己的那點小愛好,禁不住想了解更多。
“前輩,我最近總是腦瓜疼,你還敲我!真變傻了怎麼辦?”紀瑤覺得她和司徒靜的關係,可以更親近一些。
不趁這種時候刷親密度,難道要等其飛昇以後,再去抱大佬的腿嗎?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麼?不就是想聽故事,說給你聽也無妨,但是得回去以後,這裡可不是讓你悠閒的好地方。”
司徒靜拋了拋手中的回溯石,“禁魔地的事情,我們現在暫時參與不了,也不知道它利用這麼些人,做了這麼多,目的到底為何?
若是以前,我還可以說,那傢伙是為了不想讓我飛昇,可我沉寂以後,對方不僅遮蔽了飛昇的天道,還做了如此多事,顯然,這其中或許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紀瑤眉心愈深,“我們最終的目的還是飛昇,那這禁魔地就是釜底的柴薪,這股力量就算我們不想過利用,也不能讓其一直在對方手裡。”
“禁魔地的事情,你暫時別管了,既然這次跟你來的還有凌雲宗大師兄,他的話總比你來的管用,而且他的傷就是最好的佐證。”
心中一沉,紀瑤忍不住問道:“師兄這次的傷,不能大好嗎?”
感覺自己的臉被人捏了捏,紀瑤才聽到司徒靜的聲音。
“凡人還有傷筋動骨一百天的說法,你這師兄的傷,實時換到你身上,怕是當場就斷氣了,哪還能撐到服藥?”
司徒靜頓了一下,“你們這才到哪,就傷重一個,事情鬧的如此之大,後面的路焉知不會再受傷?”
“我能護著你,是因為與你的聯絡,必要時,我或可借你的身體便宜行事,但以我此時的狀態,我不可能隨時看顧兩個人,且,你這師兄是個劍修,他有自己的驕傲。”
紀瑤無言以對,她知道,司徒靜說的,大部分是事實,可她還是想為沐柏雲爭取一二。
“罷了,你把這兩樣給他吧!”司徒靜說著將一枚玉簡併一顆深紫色的珠子拿給紀瑤。
“也算全了我跟他的一點淵源,去吧,他醒了應該也暫時動不了的,不如用這些時間來參悟。”
紀瑤這才知道,手裡的兩樣東西是什麼,再抬頭時,司徒靜已經消失,只餘下乾坤盤在書桌上懸浮著,嫋嫋如月。
再次回到臥室,沐柏雲還是那樣安靜的浮在光球中一動不動,紀瑤也不欲干擾,坐在一旁的蒲團上打坐恢復靈氣,重複著往陣珠中注入靈氣的動作。
一連三天過去,沐柏雲沒有一點甦醒過來的跡象,紀瑤卻是把最後一顆陣珠也注滿了靈力,也將自己丹田的靈力恢復。
期間,司徒靜和千尋都被紀瑤請來過,卻一致認為,沐柏雲沒什麼大事,醒來是隨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