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瑤的話,讓覺塵有一絲的不自然,這點不同尋常的情緒,紀瑤自然是捕捉到了。
“道友不妨說說看,既然此事與那女子有關,現下此人未醒,覺塵道友也曾見過,那定然有些細枝末節,是可供我們加以推測的。”
坐在遠處的覺塵,看著紀瑤一副皺眉沉思的樣子,顯然還是對此事很是上心,於是略微思考了一下,才開口。
“小僧之前曾受人委託,前去尋找一名煉氣期修士的蹤跡,一路追索,得知這煉氣修士最後一次出現,是自主跟著一女子,去往某森林歷練。
小僧找過去時,他們兩人正在一處山洞,行男女之事,只是,山洞內還另有幾名煉氣期的男修士,皆是昏睡狀態,不過被隱匿的陣法掩蓋了起來。”
說到這裡,凌如也覺得不同尋常起來,於是開口問道:“難道那二人沒有發現那陣法?或者說,那陣法本就是他們二人所設定?那也太...”
紀瑤幫凌如將未盡之話說完,“如果是這樣,那就很有問題了,他們行事如此肆無忌憚,甚至一點都不擔心陣內之人清醒過來,可見問題所在。”
覺塵點頭,“小僧開始只是用神識一掃而過,並未進入山洞詳查,那時僅察覺到內有陣法阻隔了神識,並未發現陣中有其他人,因此只是出聲提醒他們儘快出來。
哪知這二人出來後,一點都沒有提及陣法的事情,好似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山洞內另有陣法。據他們所說,是男子吸入了一種毒花的花粉,才急於到山洞中解毒,沒有過多探查。”
覺塵聽完他們二人的解說,覺得山洞中只怕另有蹊蹺,還是不招惹為好,於是決定將他們二人一路送出森林。
誰知剛出森林,一名據說是女子師兄的結丹期修士尋來,二話不說將那女子帶走,覺塵看他們離去的方向是往森林去的,聯絡到之前的陣法,不免懷疑。
在安排了那煉氣修士後,他便一路小心尋回山洞,這才發現了另有昏迷修士的事情。
覺塵回去的時候,只有那女子在山洞中,卻沒見到其師兄,而且那女子時不時會撤去陣法入內檢查什麼,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看清陣法中的修士。
覺塵這才認為,自己之前被這女子騙了,但見這女子並沒有對那些昏迷的修士有何舉動,更多的是像在看守他們,於是也沒有輕舉妄動。
直到那女子的師兄迴轉,發現覺塵的行跡,用奇怪的手段將其抓住,直接丟給那女子處置。
所以呢?紀瑤覺得這和尚說的話,很沒有抓住重點,既然被抓了,那之後的事情才是關鍵吧!之前的那些一點都不重要。
覺塵看了兩女一眼,才繼續道:“那女子並未對我怎樣,而是直接將我帶出了森林,小僧見那女子心地還算良善,本打算再探聽一些事情,卻意外得知,她師兄是將我扔給她做爐鼎之用。
小僧頓覺不妙,伺機掙脫了束縛,與那女子打了一場,這才知道,對方是築基中期修為,卻不知為何,表面僅能看出是煉氣修士。”
“然後你就逃了?也沒再去管那山洞中昏迷之人?”紀瑤按常理介面,倒不是故意諷刺,畢竟修仙界就是這樣,自身難保時哪還能顧得上他人。
“我逃脫後,又回去了山洞一趟。”覺塵看了紀瑤一眼,很快搖頭道:“可是,那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小僧也也毫無辦法。”
“從那裡離開,再次看到那名叫玄漪的女子,就是她跟這煉氣三層的富家公子在一起的時候。因為之前那些奇怪的事情,小僧才勸這公子不要跟她接觸。”
“至於後來的事情,你們也應該猜到了...”
“你等等!”紀瑤打斷覺塵的敘述,吃驚的問道:“你剛剛說那女子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