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關係,好不容易因為喬語玥,有了一些緩和,也慢慢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可不能因為家庭矛盾,再次陷入之前那種境地。
然而,憤怒中的溫柔,壓根不給自己老公面子,她白了厲呈貢一眼,有些無語,又帶了幾分抱怨的說道,“我不過離家不到半月,你這好兒子,就闖出這麼大的禍來,要是我再晚回來幾天,他都能把我的好兒媳婦氣跑了!”
聞言,厲呈貢也有些無奈,“這,語玥家的情況,你應該也瞭解過,他們家現在陷入爭權奪利當中,我相信長庭是出於保護,才這麼做的。”
溫柔依舊一副冷臉的樣子,她抱著手臂,看著面前沉默不語的兒子說道,“無論他是出於好心,還是其他,這種一昧禁錮的行為,都是不對的。”
“長庭……”看著明顯軟硬不吃的厲長庭,溫柔無奈嘆氣,“我不知道你跟語玥之間發生了什麼,可天大的事,都不應該拿語玥的身體開玩笑,你告訴我,語玥有多久不笑了?”
原本沒有反應的厲長庭,聽到後半句話後,猛的身軀一震,他抬頭,不可思議地看向自己母親。
溫柔表情疲憊,已經完全被這個冷臉的木頭兒子,磨沒了脾氣,“就算要保護語玥,你也要給她足夠的自由,不然,你們之間是會出問題的。”
作為一個感情方面的過來人,溫柔很耐心的勸說,可厲長庭只是苦笑,他的母親不知道,就算沒有這次的強行囚禁,自己跟喬語玥之間的感情,也出了問題。
厲長庭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有選擇求助,把一切都藏在心裡,就像曾經的他面對溫柔那樣。
溫柔也沒再勸說什麼,她只是用一種堅定又柔和的眼神,定定的看著厲長庭。
兩人彷彿在比拼著,誰更有耐力,最終,厲長庭嘆息道,“我知道了。”
溫柔無奈,但她能說那麼多,已經是極限了,這終究是夫妻兩人之間的事,即便是作為兩人的母親,溫柔也不好過多勸說。
厲長庭聽完溫柔的一通半是訓斥,半是勸導的話,點了點頭,就回到樓上,也不知是思考接下來該如何做,還是重新投入到工作之中。
溫柔沉默的看著厲長庭背影消失,直到客廳中重新陷入安靜。
“……你是怎麼想的?”溫柔忽然出聲。
厲呈貢看著手裡的療養院資料,不時在上面批改一兩處,聞言,他放下檔案說道,“我看長庭這個療養院辦的不錯,不只是孕婦能來,以後正式開業了,一些身體不便的老人,還有康復的病人,都可以作為客戶群體。”
說完,他又想到了喬語玥,補充道,“語玥能住進去也是一個機會,到時候的宣傳可以加上,厲家的少夫人都入住養胎的療養院,想必,可以吸引到更上層的客戶。”
厲呈貢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堆,無非是從商業方面,充分的分析了療養院的情況,他沒有注意到,溫柔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等厲呈貢說完,溫柔有些不滿的說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誰問你療養院如何了?按照建設計劃,那一整塊的地皮,還有足足半年,才能正式完工!”
聽出妻子話語中的不耐煩,厲呈貢斟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