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正威在床上琢磨自己應該有更高的追求,比如找個人幹掉的時候,遠在內華達州的弗吉尼亞,一群人也在準備著。
容嘉鴻他們一行人,先是坐了一天半的船到洛杉磯,隨後進入了西部的荒野。
這一路上,他們算是見到和舊金山不一樣的一面了。
不管怎麼說,舊金山也是西部最大的城市,有著良好的社會秩序。
哪怕舊金山最混亂的時候,和荒野外比起來也是天堂。
在西部的小鎮附近,馬匪橫行,甚至堂而皇之的縱馬在小鎮上。
而鎮上的平民和農夫也拿著長槍行走在街道上,甚至一點兒小事或者口角就能變成一場槍戰,然後再變成混戰。
容嘉鴻他們就遇到一場平民、馬匪和治安官之間的混戰,他們還在發愣的時候就被捲了進去。
有人被流彈打中了。
然後他們就讓那些鄉巴佬見識了什麼叫做暴雨一般的無差別覆蓋射擊。
每個人都清空了幾個彈匣後,整個小鎮都安靜了不少。
隨後他們才裝上補給,警惕的穿過小鎮。
不過在他們走後沒多久,又聽到小鎮裡爆發了槍聲。
這就是狂野的西部。
搶劫,謀殺,隨處可見。
那些從東部來的移民拓荒隊伍,如果沒有足夠的男人和武器,一支幾十人的隊伍在西部都活不過十天。
容嘉鴻他們人多槍多,即便這樣除了那個小鎮之外,還遇到過一次十幾人的馬匪,對方看上了他們的馬和馬車裡的補給。
然後,那支馬匪只有幾個人跑掉了。
就這樣,一路走了八天他們才來到舊銀山的弗吉尼亞城。
舊銀山是一片橫跨加利福尼亞州和內華達州的礦區。
其中最主要的定居點弗吉尼亞就在內華達州的邊界,挨著加利福尼亞州。
所以容嘉鴻他們現在已經是跨州了。
弗吉尼亞城與其說是城,不如說是鎮子,是十幾年隨著這片儲量極大的銀礦發現而興起的。
街道上全是礫石和黃土,而建築也只有少數石頭的,其他的都是隨處可見的破舊木板房子。
隨著礦業公司的暴力開採,此時這裡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不過還有接近三萬人。
只不過平時大多都住在礦上,城裡只有不到一萬人。
此時在弗吉尼亞邊緣,容嘉鴻和容嘉盛坐在路邊一塊大石頭上,手裡拿著轉輪手槍。
“位置都弄清楚了吧?”
“清楚!”
而周圍一群人一邊開口,一邊檢查自己的槍和彈藥。
尤其是填滿換彈器,每個人都隨身攜帶幾個填好子彈的換彈器,他們越來越覺得這種槍好用了,尤其是在火力壓制對手的時候,能打的對方抬不起頭來。
唯一的問題就是扣扳機需要的力氣有點大,導致精準會受到影響,超過十米就完全靠恐怖的射擊速度和裝填速度來壓制對方了。
每個人都忙著自己的事,氛圍多少有點沉悶。
眾人還是有些緊張,畢竟這裡距離舊金山太遠了。
“一會兒你們帶路!這是你們唯一的機會,義興堂跑不掉的!”容嘉盛扭頭看向另外幾個人,這幾人就是義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