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早晚有一天我們會再回來的！”
聽到大衛.布朗這麼說，威廉.平克頓總算感覺好受了一點。
不過下一秒大衛.布朗就推開他，不斷在身上拍打著：“見鬼，你身上的跳蚤跑到我身上了！”
離開監獄沒多遠，威廉.平克頓就看到不遠處的馬車旁幾個華人正在路邊抱懷看著他們。
威廉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去。
“不要理會他們！”大衛.布朗說道。
威廉點點頭，壓抑著心中的憤怒。
眾人先是回到舊金山辦事處。
如今辦事處裡的文職人員也少了大半。
文職人員裡面願意離開舊金山的，則是會被派往其他辦事處。
不願意離開舊金山的，則是結了這個月的工資離開。
稍後一些，那些偵探在開過一個會議，知道了具體情況和撤離時間後，便紛紛離開。
只是每個人在離開時，都會看向其他人，隨後各自離開。
之前他們每個人都被單獨審訊過，也被格林收買過，誰也不知道其他人是否被收買了。
一個偵探走到自家樓下，有人在他身邊經過，順便塞給他了一封信。
那個偵探只是將信揣進兜裡，整個過程幾乎沒有被外人察覺。
回到家中，他開啟信看了一遍。
上面是一個地址和時間。
雖然沒有署名，不過他知道是格林讓人送過來的。
格林將花了兩天時間，將之前收買的那些偵探重新聯絡了一遍。
按照陳正威的交代，除了許諾以後的管理層崗位之外，四個偵探每個月能拿到三百美元。
還有二十二個預備偵探，每個人每個月能拿到一百美元。
如果他們在平克頓偵探社內的職務提升，這筆錢會更多。
……
“阿龍，這些賬你去收回來！”陳正威將一袋檔案扔到桌子上。
這些是已經調查清楚的舊金山市內的一部分欠債人員，都是透過各種手段規避了法院強制執行。
比如將資產放在其他人名下，本人名下沒有任何資產，法院也沒辦法強制執行。
這種手段對法院有用，不過對於陳正威他們沒有任何用處。
“儘量不動粗！畢竟我們只是收賬而已！”陳正威還是交代一句。
當然，只是儘量不動粗而已。
總有些人不見棺材不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