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向文……最近怎麼樣?”林長寧看到幾人,心情也很好。
這些都是林明生以前在新加坡的徒弟。
“小師妹!”
“這位就是陳先生吧!”
“我們倒是還不錯,還有人讓我們來打掃這裡!本來我們平時也過來,這還多拿一份工錢!”一個粗壯漢子有些侷促道。
旁邊立刻有人輕輕踢了他一下。
“我比你們入門可早多了,叫師姐!”林長寧笑道,她從小就對這事很執著。
這話一說,幾人頓時覺得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面前的林長寧,和當初差別太大了。
當初的林長寧就是個黃毛丫頭,剛去美國的時候也很土氣。
再看現在一身綢緞旗袍,手腕上帶了一串寶石手鍊,神態舉止都很雍容高貴,比以前成熟,也比以前更漂亮了。
“進去說話吧,都站在這裡幹嘛?你們不累,我都站累了!”陳正威一開口,眾人就連忙將大門推開。
陳正威走進去饒有興致的打量。
實際上就是個破院子加個二層樓,打掃的倒還乾淨。
院子裡還立了四個木人,不過上面一點兒痕跡都沒有,一看就是才換的。
而且剛才他下馬車就發現,武館的牌子也是全新的。
心中轉動一下,應該不是有人畫蛇添足。
畢竟這武館空了這麼長時間,估計能拆的東西早就被人拆走了。
不過自己到了馬來西亞,又有人將這裡給清理出來。
這種小事,他也懶得說。
倒是林長寧問起,原來的牌匾和木人哪去了。
一個漢子低聲道:“讓那些人偷去燒火了!那些王八蛋!都找到他們頭上了,他們還敢不認。”
林長寧這才恍然,隨後笑了笑道:“算了!這院子還在,已經很好了。”
“小師妹如今到底不一樣了!要是以前,就拎著刀去讓他們賠償了!”那漢子嘿嘿笑道。
對於現在的林長寧只是小事,但對於當初的她來說可是大事。
若是以前發生這種事,林長寧可兇的很,直接拎著刀就上門要說法去了。
底層社會就是這樣的,你如果不兇,別人就會覺得你軟弱,然後想辦法欺負你。
林長寧進了一邊的小樓,裡面的擺設大多沒變,就連模樣也很像,但卻不是原來那些了。
“你們費心了!”
“都是謝老闆辦的……”一個林長寧的師兄終於有機會說出這話。
林長寧微微點頭,看著裡面嶄新的擺設,心中多少有些遺憾,不過很快就將這些事情放到一邊了。
“希文,你和子昂師弟去一趟酒樓,一會兒讓酒樓把飯菜送過來吧!”林長寧轉頭道:“這裡桌椅都有。”
吃飯的時候,林長寧才問:“怎麼就你們幾個,其他人怎麼樣了?”
林明生當初教過的弟子可不少,怎麼想都不該就這些。
“他們不知道你會回來,黑皮強和剃頭佬前些天跟著船去美國了,我們還給他們送行的。”
“懶蟲輝……染了大煙癮,在賭場耍詐,被人打死了……”
“阿德在碼頭做工,累死了……他也是命不好。他爹死了,他一家都靠他養活,七八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