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紐約女性醫學學院。
“院長,有客人來找你!”秘書敲開門道。
“進來吧!”伊麗莎白·布萊克威爾是個五十多歲的女子,她已經看到門外的人了。
顯然,這個客人並不好拒絕。
隨後一個相貌普通的華人從外面走進來,摘下帽子後露出一抹微笑:“布萊克威爾院長,希望沒打擾到你。”
“如果你可以直接說出來意的話,就不算打擾。”伊麗莎白·布萊克威爾有些詫異對方的華人面孔,不過還是很平靜的說道。
“我們老闆想請你去一趟舊金山,有位女士需要你去幫忙接生。”許言開口道。
“實際上我已經不在一線工作了!”伊麗莎白·布萊克威爾隱約猜到對方的老闆是誰了。
“我打聽過,你是美國產科名氣最大的女醫生,所以伱需要去一趟!這個邀請不容拒絕!”許言臉上依然帶著微笑。
伊麗莎白·布萊克威爾,是美國第一個獲得學士學位的女性醫生,也是名氣極大的一個。
“指揮官不一定比戰士更懂得怎麼用槍,我已經脫離一線很久了,精力主要是放在教育上。不過我可以給你介紹幾個女醫生,她們的技術比我更好!”伊麗莎白·布萊克威爾解釋道。
“非常好的比喻!”許言深以為然:“但還是請你去一趟!另外,那幾位女醫生的名字是什麼?”
“這並不是一件壞事!只是走一趟,對你會有很大的幫助!以後你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可以幫你一些忙。”
畢竟陳正威要的是最好的,沒說是名氣最好的,還是理論最好的,或者技術最好的。
當然要一起請去了,不然顯得他不夠重視。
……
1880年最後一天,陳正威打著哈欠下樓。
最近在外面跑了這麼久,回到舊金山是難得的安心,什麼都不想理會。
反正很多事情,就算沒他,其他人也能做的好。
剛下樓,就看到巧娘腦袋上頂著個碗貼著牆站的筆直,正武還故意在她眼前轉來轉去,巧娘氣的嘴都快歪了。
林長寧蜷縮在沙發上,手邊還拿著個手指粗的小木棍。
“幹嘛?罰站呢?又惹什麼事了?”陳正威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幕。
“哥!”看到陳正威,巧娘就一臉的委屈。
“有什麼過不去的事,這麼大的姑娘還罰站?”陳正威坐到林長寧旁邊,摸出雪茄叼到嘴上,琢磨一下又將雪茄拿下來。
“你自己問她!”林長寧一臉平靜道。
隨後又補充一句:“上樑不正下樑歪。”
“怎麼聽起來好像不是什麼壞事?”陳正威砸吧下嘴,然後往沙發上一躺。
“說說,犯什麼事了?”
“打架!”巧娘低著頭道。
“打架又沒什麼……”陳正威笑了笑,不過他估計不是這麼點兒的事。
陳家的人,打架不是正常麼,何況林長寧也不是什麼溫柔和善的主。
“繼續說!”林長寧冷冷看了巧娘一眼,巧娘一縮脖子。
正武最怕陳正威,而巧娘最怕的就是林長寧了。
“把人打了……”巧娘小聲嘀咕。
“說實話!”林長寧拿起一邊的木棍。
“拿槍……”巧娘聲音更小了。
“繼續說!”林長寧冷哼一聲。
“拿槍頂在人腦袋上,把人打了!”巧娘脖子都快縮沒了。
陳正威咧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