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資料是真的嗎?”
“這是一種全新的蒸汽機!”
“簡直不敢相信……”
陳正威看著那些人,覺得自己在這裡待著也沒意義,這些人恐怕需要一些時間來計算和驗證,甚至要造出一臺來試驗。
他也不指望這些人能立刻造出無畏號戰列艦來,但必須設計出兩種新型戰艦,以及一種運輸船。
哪怕沒有主炮,也可以靠速度取勝。
而且哪怕是現在的後膛炮,使用無煙火藥作為推進藥的話,威力也比之前要大不少。
“這些天,所有人都留在這裡。”
“再安排些人在這守著,一張紙都不許帶出去。”
“讓人盯住他們家裡!”陳正威直接對旁邊的馬仔道。
隨後便起身離開。
……
紐約,大陸酒店的經理辦公室,許言將腿翹到桌子上。
陽光順著百葉窗的縫隙照進來,反倒讓他的正面更加陰暗了一些。
容嘉鴻匆匆忙忙的推門進來:“伱找我?有什麼事就快說,我下午還有課。”
此時的容嘉鴻仍然一套體面的紳士服,衣服上沒有一絲褶皺,戴著一頂絲綢的高頂紳士帽。
“什麼課?”許言隨口詢問。
“解剖課啊!”容嘉鴻道。
“你是去學藝術還是學殺人?”許言詫異道。
“只有學習解剖,才能瞭解人身體的美感啊!我現在只要看到人的肢體輪廓,就能想到他面板下的肌肉走向和血肉了……”容嘉鴻興致勃勃道。
只要說起這事,他就來了興趣。
許言張了張嘴,半響才道:“最近紐約出現了一些老虎機……不是我們做的!”
“膽子這麼大?等我上課回來說!剛好我最近缺點兒素材!”容嘉鴻直接關門跑了。
許言揉了揉太陽穴……這傢伙……最近有點兒離譜了。
他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
許言仔細想了想,似乎很久之前就有這個矛頭了。
在弗吉尼亞,撤離弗吉尼亞之前他們進行了一次夜襲,從那之後容嘉鴻就總唸叨著自己感受到藝術的美感了。
這件事本來伊斯曼可以處理……許言特意告訴他,就是怕他最近天天到處玩,影響了做事。
現在看來他還知道輕重……沒玩到忘了正事。
就是他那句“最近缺點兒素材”讓人有點兒在意。
傍晚,容嘉鴻從紐約大學回來,坐到許言面前:“中午你說有人敢造假的老虎機?什麼人做的?”
“還不清楚,我最近在忙著幫威哥挖人,這事還是下面的人才告訴我的。在布魯克林那邊的幾家酒吧,可能跟當地的幫派有關。”
“行,我去看看!”容嘉鴻倒是一點兒都不拖延,說完就要離開。
此時布魯克林還是單獨一個市,並沒有併入紐約,不過二者只隔了一條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