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就是心意手機。”程肅說著就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了。
現在郝歆身邊的人，人手一個最高配的心意手機，裡面軟體也都是升級到最高，一個個用著很美。
前臺女孩見到那手機羨慕的雙眼泛著光：“哇，真好！可惜我這個月才轉正，我得等下個月發了工資才能去買。”
程肅頓時笑道：“嗨！錢不夠啊！你早說啊，我有內部優惠券啊，可以打折的。”
“打折？真的嗎？你怎麼會有券？”前臺說話的時候都不自覺的湊近了一些，話音也瞬間變了，完全沒有一開始的不耐煩。
肖彤彤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瞪得溜圓，咬牙切齒的看著女孩，恨不得將她那雙直勾勾的眼睛挖出來。
程肅並沒看到這些，而是笑嘻嘻的繼續道：“有啊，當然有！你沒看大學生程式設計大賽的直播嗎？我們就是京大的代表啊，這款軟體就是我們研發的。”
這軟體是幾個大學生搞出來的事情，也隨著手機和軟體的熱銷而吵得沸沸揚揚，就算前臺女孩天天要上班，沒時間看直播，也早就聽聞了這件事。
“你是說你們是這軟體研發人員？”女孩眼裡的羨慕瞬間變成了仰慕，這在她看來件事是一件太了不起的事情了。
程肅點頭：“那不然呢？這麼難拿到的優惠券，我們怎麼會有！”
說著，程肅掏出一張優惠券，在女孩面前一晃。
女孩眼睛直接被優惠券勾去了，她帶著幾分期許的問道：“這優惠券能給我一張嗎？”
程肅看看手裡的優惠券，帶著幾分糾結：“可是，現在市面上產品都被搶瘋了，有些人恨不得加價買，這優惠券也只有我們內部人才會有，太稀缺了……”
女孩立刻道：“帥哥，我不會讓你白給我的！今晚包房我也給你打折。”
程肅抬頭看向女孩：“可惜不是今晚包間已經沒有了？”
女孩立刻道：“有有有，正好今晚有個豪華大包客人退房了，本來我們主管想要留給他的vip客人的，我就說這房間客人不退了，不就有了！”
女孩眼睛一直盯著優惠券，恨不得下一刻上去就搶。
程肅頗為勉強的說道：“唉，這張優惠券可是能抵消不少錢呢！就算是買最低配的，也能有五百塊以上吧！”
女孩立刻道：“今年我給你們包廂消費打八折，再送你們一個果盤，兩打啤酒，和一個乾果拼盤如何？”
程肅輕笑一聲：“哦？你能有這麼大的權利？你也就是個小前臺，而且不是才轉正。”
“嗨，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們這邊轉正後的待遇還不錯的，每個人每月都會給兩張打折卡，果盤、啤酒和乾果拼盤也有份額可以送給客戶，或者自己來玩的時候吃，我這月正好轉正，卡還沒用，正好送你們。”
程肅聞言，笑了笑，“好吧，既然這樣，成交！”
說著便要將優惠券交給前臺，前臺興沖沖的伸手去接，可手還沒碰到那張紙，程肅又收了回來：“等等，如果我給你了，你最後不給我們打折了怎麼辦？不如等晚上結賬時我給你。”
前臺女孩也不笨，立刻道：“那如果晚上你不給我了怎麼辦？”
程肅笑道：“這個好辦啊，大不了你按原價收費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