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直睡到下午,門外的敲門聲驚醒了兩人。
兩人趕忙起身,尚司軼開啟房門,外面是白蟻,“咒爺的藥吃完了。”
郝歆因為不確定這個藥是否有用,也只給咒爺配了24小時的藥。
現在咒爺已經醒了,藥物便說明是有效的,白蟻又來催藥。
郝歆回到“化驗室”,用之前的藥物給咒爺重新配了藥,遞給白蟻。
“在繼續服藥的同時,還要給咒爺再做一次血檢,看看指標有沒有降下來。”
白蟻此刻是相信郝歆的,沒有反對,給足了郝歆充分的信任,任憑她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咒爺雖然清醒了,精神狀況卻依舊不佳,時而清醒,時而又會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郝歆按著抽血的用具走進咒爺的房間,而此刻咒爺正是昏睡的狀態,郝歆先檢查了一番他的情況,最後抽了血,再次走回“化驗室”去做血檢。
等待血檢結果出來了,郝歆喚來白蟻,給他大概說明了一下咒爺如今的情況。
“咒爺現在雖然已經有好轉,可是他的血檢結果數值還是很高,不過好在是在轉好的過程。不過這時候開始對咒爺的照顧更要驚心,如果再有人混進來給咒爺繼續下毒,那後果可能就不會這麼樂觀了。”
說完,郝歆又拿出來事先讓白蟻準備的營養液:“現在咒爺還不能進食,所以我們需要給他開始輸營養液,不然他的身體肯定也是吃不消的。”
白蟻點頭:“好,那就麻煩你了。”
郝歆認真工作的時候就好像變了一個人,極其認真,又很成熟,讓白蟻自然而然的對她和你是尊敬。
郝歆見白蟻如此客氣,不禁抬眸看了他一眼,不過什麼也沒說,便去給咒爺打點滴。
她剛剛給咒爺的手背用酒精棉球消完毒準備插針的時候,咒爺突然一把放手攥住了郝歆的手。
郝歆嚇了一跳,心頭一凜,隨即抬眸看向咒爺,就對上了咒爺那雙滿是戒備和厲色的眼眸。
“您醒了?我這是要給您輸營養液,您已經很久沒進食了,這個時候身體也太虛弱,不適合進食,我們先輸一些營養液再觀察一下。”
咒爺依舊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使盡全力攥住郝歆的手腕,眸光依舊緊緊的盯著郝歆。
這個時候的咒爺很虛弱,就算他使盡全力的攥住她,可是這力道就算是以前弱不禁風的她也依舊能掙脫開。
可是她並沒有,因為她要取的咒爺的信任。
於是,她淡聲勸慰道:“您先放開我,如果我們現在不輸營養液,您的身體根本吃不消,這個治療過程還很漫長,您需要儲存能量。好不容易把您的命救回來了,最後卻餓死了,您說您虧不虧?”
“就算您覺得無所謂,也對不起我這麼費勁巴拉的救您啊。您可不知道為了救您我也是費了不少力氣的。”
郝歆見咒爺依舊如此,開始有些不耐煩道:“你這人到底聽不聽得懂?你要是這麼不配合我的治療,我可就走了!反正如今事情發展成這樣,我也實在不願意繼續待在這裡,掙這份錢了,我可不嫌命長。”
郝歆說完,動了動自己手腕,咒爺果然弱不禁風,她都沒是力氣,咒爺的就被她要甩掉了。
可是咒爺似乎並沒關注這些,只是擰眉,很是虛弱的問道:“你是不是在我房間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