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慘?不要啊,大哥不吃飯,這一宿要怎麼熬啊!”郝歆故作一臉哀怨的樣子。
白蟻依舊沒有半點鬆懈的表情,狠狠的冷了尚司軼一眼,穿過兩人走進咒爺的房間。
郝歆轉身走到尚司軼身邊,伸手用力的戳了一下尚司軼的腦袋:“你看看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現在連飯都沒的吃。”
尚司軼垂著頭,一臉做錯事的慫樣。
兩人的互動都映入監控器內,沒有半點異樣,極其真實。
郝歆埋怨完尚司軼,這才將手裡的拖布塞進尚司軼的手裡,跟著走進了咒爺的房間。
尚司軼傻乎乎的揉揉腦袋,看著郝歆消失在門口,這才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將拖布和掃把放回雜物間,跟著回了咒爺的房間裡。
……
這一夜白蟻真的沒給郝歆和尚司軼吃飯,兩人餓著肚子在咒爺的房間守了一宿。
咒爺的情況倒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第二天早上悠然轉醒,這讓白蟻放心不少,趕快給二爺打電話報了喜。
因為咒爺病情好轉,郝歆和尚司軼被赦免上午可以會房間休息一下,兩人回到房間補眠。
郝歆和尚司軼沒有飯吃,肚子實在是餓,郝歆重新走回到咒爺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白蟻開門出來,看到郝歆冷麵問道:“幹嘛。”
郝歆嘿嘿一笑,“大哥,我能借廚房用一下嗎?實在太餓了,我去煮兩碗麵。”
白蟻蹙眉沉思了一下,應道:“不許亂跑,煮完回來吃。”
郝歆高興的應下來,開心的跑下樓去。
郝歆沒有節外生枝,規規矩矩的在廚房煮了兩碗麵,端上樓去吃。
她回到房間的時候,尚司軼已經倚靠在沙發裡睡著了。
昨晚一整晚尚司軼都沒閤眼,一直幫她盯著咒爺的狀況,咒爺要時隔四個小時喂一次藥,還要隔一陣處理一次傷口,這些事情基本都是尚司軼在做,郝歆倒是躺在沙發裡睡了半宿。
郝歆躡手躡腳的將面放在了桌子上,隨後又將房門關閉,輕手輕腳的拿了毯子再度走到尚司軼身邊。
尚司軼面色沉靜,就好像一個安靜的王子,一張平靜的臉頰帥氣逼人,如此近距離的看他更覺得英氣逼人,似乎比三年前第一次見到他時更加帥氣了。
他的眉眼間多了硬朗,面部線條也更加立體,仿若天生就是個俊逸之人。
郝歆少有這樣近距離的觀察他,此刻竟然有些移不開眼睛。
她將毯子輕輕搭在他的身上,隨後手指輕觸到他的眉心,手指順著他眉峰輕輕劃過,一路劃到眉尾,隨即有些收不回手的繼續沿著他的額骨向下勾勒他的面部輪廓。
這樣讓若做賊一般的動作,讓郝歆有種做壞事後的暗爽,雖是第一次做,可卻也得心應手。
想到這裡,她惡作劇的心裡愈發氾濫,她從一旁桌上拿起簽字筆,準備在尚司軼的臉上留下一些什麼。
可她的筆尖還沒碰在尚司軼的臉,一隻大手就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完蛋,做壞事被抓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