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林大夫買一頭驢。”南溪在這攤上看看又在那攤上看看。
青鳶歪著腦袋:“可林大夫說他以前只騎過騾子啊?”
南溪回頭看著她:“騾子跟驢長得差不多,他會騎騾子就一定會騎驢。”
青鳶受教般的點著頭:“姑娘說得對!”
於是乎,主僕倆在西市逛了一圈又一圈,最後終於挑了一匹顏值最高的驢買回去。
當林靜之從青鳶口中得知,南溪是專門去為他買驢後,大受感動,當即便表示自己可以不要這月的月俸,結果又被青鳶斥責了一通。
“姑娘給你買驢是看你醫者仁心,且做事又勤懇,不是為了吞沒你那區區二兩銀錢的。”
說完,青鳶便氣哼哼的出了藥鋪,找自家姑娘去了。
而被她斥得一愣一愣的林靜之則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青鳶今日為何突然對他這麼兇?
明明,在南姑娘離開的這半月裡,他們倆相處得挺好的啊!怎麼南姑娘一回來,青鳶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回南府的路上,南溪斜睨著撐傘走在她旁邊的青鳶。
林靜之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因為我需要銀錢……”
原來林靜之給花塘村的村民看病,幾乎都沒有收過銀錢,以致於他後來越給人看病越窮。
青鳶聽完,氣呼呼的罵道:“給人看病不收銀錢,開藥方還倒貼藥材,你是傻子麼?”
林靜之:
“花塘村本就清貧,一些人家一年的收入也不過才七八兩銀錢,因此,有些人為了省下那點銀錢,即便是得了病也都忍著,直到小病拖成大病……”
這跟後世的一些老百姓何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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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南溪沉吟一瞬,問道:
“你可會騎馬?”
林靜之搖頭:“少時倒是騎過騾子。”
南溪站起身:“我出去一趟。”
“姑娘,帶上奴婢。”青鳶連忙拿了一把油紙傘跟在她身後。
西城西街的西市裡,青鳶一邊給南溪撐著傘,一邊左右張望。
“姑娘,咱們到牛馬市場來做什麼啊?”
“來給林大夫買一頭驢。”南溪在這攤上看看又在那攤上看看。
青鳶歪著腦袋:“可林大夫說他以前只騎過騾子啊?”
南溪回頭看著她:“騾子跟驢長得差不多, 他會騎騾子就一定會騎驢。”
青鳶受教般的點著頭:“姑娘說得對!”
於是乎,主僕倆在西市逛了一圈又一圈,最後終於挑了一匹顏值最高的驢買回去。
當林靜之從青鳶口中得知,南溪是專門去為他買驢後,大受感動,當即便表示自己可以不要這月的月俸,結果又被青鳶斥責了一通。
“姑娘給你買驢是看你醫者仁心,且做事又勤懇,不是為了吞沒你那區區二兩銀錢的。”
說完,青鳶便氣哼哼的出了藥鋪,找自家姑娘去了。
而被她斥得一愣一愣的林靜之則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青鳶今日為何突然對他這麼兇?
明明,在南姑娘離開的這半月裡,他們倆相處得挺好的啊!怎麼南姑娘一回來,青鳶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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