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玦什麼時候來的?”
衛峰垂首回道:
“大概在南大夫離開一刻鐘後。”
南溪聽了,微微蹙眉,鍾離玦竟在這裡待了這麼久?
景鈺已經在桌旁坐下,見她站在那裡遲遲不動,開口:
“還站在那裡做什麼,你不餓?”
南溪走到他的旁邊坐下,一臉狐疑的看著他。
“你們倆待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什麼也沒聊?”
“嗯。”景鈺接過衛峰抱來的酒罈子,撕開封口,往碗裡面倒酒。
他才懶得跟她說,鍾離玦一直都以主人家的姿態在招呼著他,而他也一直在故意無視。
南溪自然不信,可她又無法從他嘴裡問出什麼來,只得作罷。
景鈺早已被桌上的香味兒勾起了饞蟲,給二人的碗裡都倒滿桂花酒後,迫不及待的便執筷夾菜。
待他把各道菜都品嚐了一遍之後,喟嘆一聲,隨後又端起酒碗淺酌。
南溪不解的看著他:
“怎麼了?”
景鈺放下碗,認真的看著她:
“南溪,不若你隨我到鎮南王府住吧,如此,我便能每日都吃到你做的飯菜了。”
許是從小吃慣了她做的飯菜,以至於現在即便吃著山珍海味,也一樣對她做的家常小菜情有獨鍾。
南溪……居然想讓她去鎮南王府做廚娘?
她捧起酒碗吸溜了一口酒,氣哼哼的道:
“不去!”
景鈺甚是可惜的嘆了一口氣。
“如此,我以後就只能時常來你這裡蹭飯了。”
南溪瞥了他一眼:
“鎮南王妃正愁找不到機會對你下手,你這是在上趕著送她機會嗎?”
景鈺勾起嘴角:
“我會先把她解決掉再來蹭飯。”
南溪眨巴眨巴大眼睛:
“你打算怎麼解決掉她?”
景鈺夾了一根雞腿放到她碗裡。
“保密。”
南溪撇了撇嘴,不說拉倒。
一碗桂花酒下肚,南溪不出意外的又醉趴在了桌子上。
景鈺盯著她酡紅的醉顏看了好半晌,才從衣袖裡掏出一個小瓷瓶,開啟瓶塞,把瓶口放到南溪的鼻尖。
閉著眼睛睡得乖巧的南溪忽然小臉一皺,嘟著嘴巴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