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後,鍾離玦當真就留了下來,且還毛遂自薦的當了南府的管家,開始管理起府中的大小事宜。
而南溪則是每日辰時去藥鋪,酉時歸。
直到這日,青鳶拿著一本黃皮封書籍,風風火火的從門外進來。
“姑娘,你快看看這個。”
南溪把開好的藥方交給病人,並讓他去藥臺那裡抓藥後,才扭頭看向青鳶:
“怎麼了?”
青鳶趕忙把手裡的書籍遞給她。
“您看看這個畫本……”
南溪疑惑的拿過畫本,翻開第一頁——
這是……
又快速的翻了幾頁後,南溪抬頭看向青鳶:
“這畫本你是在哪兒得來的?”
青鳶此時,頗為激動:
“這是文淵書閣最新出的一期畫本,姑娘,你說這畫本里畫的女主人公是不是以你為原型的啊?
——收留落魄書生,開醫館義診,這不就是妥妥的姑娘你嗎?”
看著畫本上的作者署名,南溪捏了捏眉心,拿著畫本起身。
“你且在這裡守著,我先出去一趟。”
“是。”
南府,鍾離玦正把府裡為數不多的十來個僕人召集在院中分配工作,就見南溪腳下生風的從走廊上走來。
“好了,今日便是這些工作了,你們且下去忙吧。”
待眾人相繼散去,他笑迎向南溪:
“南姑娘怎麼這個時辰回來了?”
南溪把手裡的畫本猛地拍在他懷裡。
“這裡面的東西是不是你畫的?”
鍾離玦疑惑的拿起畫本翻看,然後就輕笑著道:
“文淵書閣的動作還挺快,我前兩日才把稿子給他們,他們今日便已經訂冊出售了。”
說完,他又抬起頭好奇道:
“南姑娘怎麼會猜到這畫本的作者是我?”
南溪指了指他手裡的畫本:
“這還用猜嗎?你的署名那麼明顯。”
在畫本書名的左下側,鍾離管家四個字是那麼的顯眼!
鍾離玦垂眸看了一眼書上署名,溫雅問道:
“南姑娘覺得鍾離管家這個別號如何?”
“不如何。”南溪雙手抱臂的睨著他:“我且問你,你把我畫進你畫本里有經過我本人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