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娘彎腰:
“我自己來吧。”
“我來,阿孃你坐著別動。”
南溪一臉嚴肅的制止錦娘。
錦娘見她鼓著個包子臉訓斥自個,好笑說道:
“好,阿孃不動。”
南溪幫錦娘把鞋脫掉,又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捲起她的褲管。
然後,南溪就看到了褲管下,一大片的淤青,嚴重的地方甚至還在浸著血。
南溪斂著眉,抿著唇:
“阿孃,我不喜歡吃橘子了。”
錦娘輕撫著南溪的一邊鬢髮。
“阿孃沒事,別擔心,不過是摔破了一點皮,過幾天就好了。”
南溪忍不住的開始掉金豆子。
“哪裡是一點?明明是很多。”
不是她想哭的,只是小孩子的淚腺太發達。
“怎麼還哭起來了?阿孃真的沒事,別哭了啊!”
錦娘彎腰,溫柔的替她抹去淚水。
南溪吸了吸鼻子,用手輕輕的捏著錦孃的小腿。
“阿孃,傷到骨頭沒有?”
錦娘搖頭:
“沒有,就是一點皮外傷。”
沒傷到骨頭就好。
南溪站起身:
“阿孃,家裡可有治外傷的藥?我去給你拿。”
“我房間的衣櫃抽屜裡有一瓶金瘡藥。”
“我去拿。”
等南溪找來金瘡藥給錦娘擦好,天上的嫦娥已經抱著玉兔出來觀看吳剛砍樹了。
母女倆草草吃了幾口晚飯,便各自回屋歇下。
第二日,公雞才剛開始打鳴,南溪就起身下床。
她輕手輕腳的開啟房門出去後,又轉身把門輕手輕腳的關上。
望了一眼灰濛濛的天色,南溪轉身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