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編輯走後,辦公室就只剩下姜玉樓和孟韋哉了。
得知姜玉樓來後,孟韋哉可是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
“玉樓啊,你可是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本來以為你的新作要等到明年了,沒想到這麼快就寫出來了!”
“哈哈,靈感這種東西,我也控制不了,有了自然要落到紙上。”
孟韋哉看到桌子上那厚厚一沓文稿,不無好奇,“玉樓啊,桌子上的手稿就是新作嗎?還是諜戰懸疑題材的小說?”
“不是的,孟編輯,這次寫的是青春文學。”
“青春文學?太可惜了,你的諜戰懸疑題材可是在文壇引起了潮流呢,現在不少作者都有向著這個題材進發的興趣。”
“哈哈,是嗎?可惜,諜戰題材我暫時是不想寫了,也許以後會寫一本不一樣的吧。”
“這樣啊……玉樓,那你為什麼會突然選擇這樣的題材呢?”
“也沒有什麼,就是想到了一些事,突然有了靈感。”姜玉樓臉上露出了淡淡地回憶之色。
孟韋哉心裡一緊,當編輯多年,見的作家沒有上百人也有幾十個人了。可是,姜玉樓這樣的作家也太奇怪了。
別的作家是什麼流行寫什麼,傷痕文學、改革文學、乃至先鋒文學。
可姜玉樓到好,一開始他寫的是黃土文學,寫了兩本,正期待他擴大影響力的時候,又開始寫諜戰題材。
好不容易諜戰題材大火,他轉而又去寫青春文學……
青春文學和沒有大火之前的諜戰文學一樣,鮮有人問津啊。
想到這裡,孟韋哉有些憂慮。他害怕姜玉樓驕傲了,飄了,聽不進人言了。否則的話,他怎麼會突然寫這個題材呢?
就算把他的話劇劇本《揚名立萬》寫成小說,都比什麼青春文學強啊。
不過,他此時並沒有說什麼。畢竟還沒有看作品呢,說到底,作家還是要用作品說話。說不定,青春文學也能讓姜玉樓寫出花來呢?
只是這種可能極低就是了。
算了,先看看再說,到時候也能言之有物。
“那我可要好好拜讀一番了。”
孟韋哉拿過了文稿,看到封面上的標題《情書》,心裡一緊,青春、愛情,年輕人永恆的話題啊。
唉,年輕作家果然沒有定性。說是青春,還是離不開愛情。
難道青春只有愛情嗎?
友情,親情,師生情之類的也可以寫嘛。
想到一貫以刊登嚴肅文學為代表的《當代》要刊登一部愛情小說,孟韋哉就感到一陣彆扭。
但是出於對於姜玉樓的信任,孟韋哉還是開始看了下去,不過馬上他就變得驚訝起來。
原來,文章開頭就寫了男主角因為意外去世了。果然是姜玉樓,他的文章不落窠臼啊。
原本複雜的心情重新變得期待,期待故事的進展。
是和已逝的人談情說愛嗎?
......
一章的內容自然沒有多少,但是仔細閱讀的話,也需要幾分鐘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