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
房玄齡詫異道,神色有些失望,頓了頓,他皺眉道:“長孫大人,此乃國家機密要事,你怎可透露給區區一個縣令,還相信此人的胡話?”
他實在是不相信,一個縣令能解決他都辦不到的事情。
“不錯!”一旁的杜如晦也是出聲:“此人不過小小的縣令,竟敢胡言亂語,說不定就是奸細,我看還是將此人抓起來拷問一番再說。”
“杜大人,房大人先別急,李靖覺得還是先聽聽這個計策之後,再行他論。”
李靖眼中若有所思的說道。
如此,房玄齡和杜如晦也是微微點頭,覺得有些道理,便不再多言。
“說!”
李二瞪了長孫無忌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他哪裡不明白對方的小心思。
只是沒想到會惹出來這麼多麻煩。
“是,陛下!”
長孫無忌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隨後將羅懷那引蛇出洞的計策說了出來。
“就是這樣,房兄你怎麼看?”
長孫無忌說完看向房玄齡。
話音剛落,房玄齡目光之中精光流轉,不停的轉動。
而杜如晦卻是冷哼一聲說道:“哼!果真是和姦細一夥的,他這是想放跑城中的奸細吧!”
說著,他朝李二拱手道:“陛下,還請准許,臣這就帶人去將這縣令抓回來,晚了說不定此人就跑了!”
看著自己的幾個心腹這個表情,李二此時對羅懷也有些失望。
畢竟這個事情一直都是房玄齡在負責,計劃能不能行,房玄齡最有發言權。
可是看房玄齡這個樣子,估計這個計策也不是什麼好計策了。
心中失望,人也跟著有些疲倦了起來,李二就準備揮手讓眾人退下。
就在這時。
“妙啊!”
“此計妙極!”
房玄齡忽然手舞足蹈的稱讚起來,臉上喜笑顏開,有些如釋負重。
“哈?”
李二和長孫無忌都愣住了。
杜如晦更是轉過頭來,皺著眉說道:“房大人,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這等細作言論,你竟還真的相信?”
“城門一開,那突厥奸細自然是天高任鳥飛,我等這些時日的努力,可都要白費心機了。”
而房玄齡,此時根本懶得搭理這個一根筋的同僚,焦急的望向長孫無忌問道:
“長孫大人,此計真的是那三原縣的縣令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