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異是天的力量,是宇宙的力量。
每一個異都可以開發出匪夷所思的用法,使得自身雖然還在第四境巔峰,但卻已經遠遠超過了第四境巔峰的想象。
一種尚且如此,兩種更是難以想象了。
而宇宙,從來不希望任何生命能夠掌握這種力量。
任何生命就該乖乖出生,乖乖去死,乖乖輪迴。
所有變強,超脫的生命,對於宇宙來說,都如體內的毒素...
宇宙雖說沒有意識,但是規則卻將任何企圖脫離自身軌跡的存在限制的死死的。
想要吞噬本源的力量而變強,就如同你體內的一個小小的寄生蟲想要吞吃了你然後取代你,這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即便如此,身懷異的人,還是會千方百計地去尋找同類...千方百計地戰勝那個同類,然後吞噬他。”
夏極想了想,忽然問:“醉生夢死宮的魔女,還有不朽宮的魔,也都是掌握了異嗎?”
杜鵑道:“六異是凝聚通天川的核心,也是碎裂的神,但是...它們並非全部。
龍,彼岸,三道三魔,三十三天,六座山莊的傳聞太過匪夷所思...
根本無法用異去解釋。
我們勉強算是三道三魔之中‘三道’的延續。
可是,你能解釋為什麼這福地裡的我們,能夠跳出時間對壽元的影響嗎?
你能解釋那懸浮於半空的山河社稷圖是什麼嗎?
無法解釋的事情太多太多,窮其一生,甚至永恆也未必能夠理解。”
夏極問:“龍,彼岸,三十三天,六座山莊是什麼?”
杜鵑笑了笑,“你可是問了一個大問題呢。”
她停頓了下,緩緩道:“彼岸和三十三天傳聞是佛陀,神仙的居住之地,但...諸佛已死,神仙已滅。
然後,就沒人知道了,畢竟沒人去過,只不過在過去的古冊裡確實留存了有關彼岸和三十三天的記載。
彼岸需涅槃而踏苦海,才能至。
三十三天則據說是道家的‘一”的所在。”
“那...龍呢?”
“龍...據說在地下,我們曾經積極地探查過龍的下落,但失敗了。然而,似乎每一個王朝的興廢都和龍有關。”
夏極問:“龍脈麼?”
杜鵑搖搖頭:“龍脈不過是簡單的風水堪輿之術,以地形來確定的山脈。毀了山脈,就是毀了龍脈。龍...卻絕不是這麼脆弱的東西。
它們恐怖,強大,神秘,在歷史上僅有的幾次記錄裡,表現出了匪夷所思的壓倒性力量。
嗯...
你若是有興趣,可以去翻看史書,但凡出現那種某個王朝的領袖在必死局勢下,卻以完全不可能的方式突然翻盤時,大抵就是有龍參與進去了。
還有那些王朝在開朝之初,突然有絕世虎將去投奔君王,從而幫君王建下不朽功績,通常來說,那絕世虎將也是有極大問題的。
因為...在這樣的一個世界裡,一個人的力量微乎其微,無論修為多高,也絕無可能以一人之力稱的上縱橫無敵,開闢王朝。
你若再仔細去看,就會發現不少虎將的下場都不好。
俗語有云‘太平本是將軍定,不許將軍見太平’,但其實不是不許,而是...這些將軍功成名就,返回他們該在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