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楊新美躺下去後,隆萬鵬還準備去外面走走,剛站起身來,兩個護士推著醫藥架走了進來,其中一個直接往楊志堅的床位走來。正想往外走的隆萬鵬停了下來。
護士很熟練地把用藥卡掛在了楊志堅的床頭。問了下楊志堅的姓名,就開始為楊志堅輸液。
隆萬鵬知道是王醫生為楊志堅恢復用藥了。也知道那應該是營養液之類的東西,再加點消炎止痛之類的。就沒有去阻止。
隆萬鵬放棄了出門的打算,因為楊新美睡覺了,他得守在這裡,每吊完一瓶,得按鈴提醒護士來換藥。拿起用藥卡一看,三瓶,一瓶五百毫升的,兩瓶二百五十毫升的。
等那兩位護士把三張床位的病人都吊上水後,那姓鐘的男子搬了個塑膠凳子湊了過來。
“***,你貴姓,你的大名能告訴我嗎?”
“我叫隆萬鵬”
“隆神醫,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爸爸也治治,你放心,只要你治好了我爸爸,我絕對不能虧待你。”
“不要這樣叫,神醫是我自己吹牛的,我的師傅們都叫我半吊子,要麼叫我小隆,要麼直接叫我名字也行。”
“師傅們?你有多少師傅?你醫術這麼好,怎麼還叫你半吊子?”鍾姓男子應該是個話癆。當然也有特意親近的成份在裡面。
“我有十一位師傅,有七個是教體育的,有教文化的,有教音樂的,教美術的。還有教醫術的。”隆萬鵬本來想說,教武功,醫術,書法,琴棋書畫的,但怕瀉露太多山上的事。所以儘量說得通俗點。
“因為在我們同年人的比賽中,從來沒有得過冠軍,第二名的時候最多,以前還起過綽號叫千年老二,我特別反感人家這麼叫我。在我的反抗下,才又給我起了個外號叫半吊子,因為我愛好多。樣樣都學,以至於變得像現在一樣,樣樣都懂點,但沒一樣是精的。”隆萬鵬自嘲地笑了笑。
“那你在哪所學校畢的業,在哪個醫院任職?”
鍾姓男子自認為隆萬鵬是哪座醫院的醫生,想追楊新美才來幫忙的。
“我沒上過學,也不是醫生。”隆萬鵬紅著臉回應。不等鍾姓男子再問,就往鍾姓男子的父親病床走去。簡短的談話就讓隆萬鵬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雖然透過了一個月的強化學習,但真的走入社會才感覺到了自己有多脫節。隆萬鵬對鍾姓男子感覺不錯,既然碰上了,就是緣份,來都來了,順帶的治治。
隆萬鵬看了看床頭卡。鍾軍初,78歲。也是腎衰竭。
鍾軍初的兩個上眼皮有點浮腫,看了下腳,也有點腫。都說女怕腫頭,男怕腫腳,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也時日無多了。
這時鐘姓男子也走了過來,臉上的洋溢著喜色。
隆萬鵬把鍾軍初的手拿了出來,開始探脈。微微輸了點真氣,真氣沿鍾軍初的血脈從全身走了一遍。
足足有五分鐘,隆萬鵬把鍾軍初的手放回被子裡頭。
“怎麼樣,是不是比老楊病情的輕點?”鍾姓男子急切點問道。
“你父親的病和楊叔叔的病情不同,你父親的病是外傷引起的,而因為當時處理得不好,而留下的後遺症。要不是你父親練過,身體抵抗力強,以他那年紀只怕早就離開你們了”
“神!”鍾姓男子向隆萬鵬揚了揚大拇指。
“我父親以前是特種兵,在新疆與****戰鬥時受了傷,一塊彈片鑽進了腰部,卡在腎部,因為當時執行任務的地方在大山中,不能直接送醫,只好在戰友的幫助下,用匕首把彈片挖出來的。而且那大山中環境惡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