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兒八經說起來,秦老闆的性子是有點潑辣的,只不過對內就沒有如此表現罷了。
一來花姬性格溫婉大氣,也不與她爭寵,二來其他幾女也沒有可以威脅到她的存在出現。
所以秦媚一般都是慵懶怠惰的模樣,宛如闊太太一樣過著悠閒的日子,甚至連百花閣,香水工坊都極少去了。
而今日蘇清月的出現卻讓秦媚心中很不舒服,甚至還有些略微的氣憤。
若是一個知根知底之人也就罷了,大家至少看在眼裡。
可如今突然冒出來一個女人,張口就說什麼我與公子定了終生,今日特地過來想讓你們以後與公子歡愉節制一點。
說者可能無意,不過聽在秦媚耳中就有些不對勁了。
這是來宣告主權麼?
你是誰啊你?
連帶著沐長卿,秦媚都心裡有些不滿起來。
這麼重要的事竟然連說都沒說一聲。
若不是這個女人今日突然過來,是不是大家都要一直矇在鼓裡?
如今有了第一次,之後還會不會突然出現第二個,第三個?
若是如此輕而易舉就接受了這個女人,那以後這個家裡還能有落腳的地方不成?
若是不給他點驚醒,誰知道他會往家裡帶多少來歷不明的女人來。
隨著蘇清月的站起身,慍怒相向,廳內的氣氛瞬間變的劍拔弩張起來。
“縣候心繫天下,你這女人卻罔顧一己私慾置縣候身體於不顧,如此自私自利,若是縣候身體抱恙,你擔負的起麼?”
蘇清月可不會罵街,只知道尊崇自己的醫理妄圖說服眼前這個女人,可秦媚哪是如此能夠就範。
輕蔑的冷笑一聲,秦老闆上下打量了蘇清月兩眼。
“看你眉心花露未散也知你還是個雛,連個中美妙滋味都沒嘗過卻大道理不斷,小姑娘,等你啥時候做了真正的女人再來與姐姐說道說道吧。”
“你!”
“不可理喻!”
俏臉漲紅,蘇清月連連點著小手,卻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旁蹲在悠水背後看戲的憨憨恨不得拍手叫好。
原來這女人也有被人懟的說不出來話的一天啊。
秦掌櫃,好樣的。
見廳中氣氛大有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沐長卿不得已開口道。
“那個,我來說兩句。”